“這里的文不對了哦,碼字不易,請小天使支持一下。““我同鄭公子,誰更好看?”
這句話沒頭沒腦,聽得李弱水不知所云。
她的腦袋在路之遙手中轉了一圈,試圖抽出來卻沒能成功,也就隨便了,筆趣庫
“你問這個做什么?”
李弱水記得之前他說過,他對這外貌并沒有特別在意,那么他這個問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好奇。”
她要是信了就是傻子,這絕對不是好奇。
李弱水被他按著頭,但腦子轉得飛快,開始分析起其間的利弊。
首先他對只看外貌這事有意見,其次對外貌不在意,最后從心底覺得她是個顏狗,所以——
“我覺得你們兩差不多。”
一頓分析下來,李弱水選擇了端水。
揉著發(fā)尾的手一頓,他喃喃一句:“這樣啊。”
李弱水看不見他的神情,他的語調也沒什么變化,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說得不錯,端水毫無雷點。
“你也常看他么?”
寒涼的指尖觸到脖頸,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李弱水下意識縮起了脖子。
她的分析告訴她要端水,但她的潛意識告訴她應該從心。
“當然沒有。”
她選擇相信潛意識,選擇從心。
她懷中的貓被她緊張地抱住,喵嗚一聲,掙脫著從門跑了出去,不見蹤影。
“你的貓跑了。”
李弱水艱難地轉頭間,頭被他放開。
“沒跑。”
路之遙從窗沿下來,將滑到身前的烏發(fā)隨手甩到身后,拿起一旁的盲杖,眉眼柔和。
“走吧,今晚和你抓鬼。”
這副模樣,真像那些悲天憫人、拔刀相助的善人,就連李弱水心里都不免浮現(xiàn)一個“他真好”的荒誕念頭。
李弱水順順頭發(fā),跟著跑了上去:“先去吃早飯。”
滄州的清晨是熱鬧的,早早便有人開工,街邊早點很多,餛飩、煎餃、面條,應有盡有。
揭開籠蓋時升騰起的霧氣飄散在四月天里。
李弱水帶著路之遙坐在街邊,點了兩碗高湯餛飩,興奮地給他遞了個勺。
“我一聞便知道他家餛飩香,果然,里面還拌了蝦米,吃起來肯定鮮極了。”
路之遙朝她歪了歪頭:“什么是蝦米?”
“就是特別小的蝦。”李弱水喝了口湯,有一種靈魂都回到身體里的感覺。
“你很喜歡吃?”
路之遙神情依舊如常,低頭吃了一顆餛飩也沒多大反應。
從小他娘就給他吃饅頭,后來和師傅也沒過過好日子,按理來說,這樣長大的孩子一般是很愛吃的。
可他不僅不愛,食欲和胃口都很小,仿佛吃東西是一種折磨一般。
這樣皮薄餡多、湯汁醇厚的餛飩都沒能入他的法眼,吃了五六個喝了一些湯后便放慢了速度,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湯。
李弱水有意讓他多吃一些,便拉起了話題。
“怎么聽我說抓鬼你一點不好奇?”
聽到這話,路之遙抑制不住地彎起唇角,瓷勺碰到碗邊,發(fā)出一聲脆響。
“當然是因為我就在現(xiàn)場。”
這下輪到李弱水呆住了。
“什么意思?”
“鬼試圖進房門的時候,我就坐在房頂聽著,第一次聽見你罵人,很有意思。”
李弱水:……
怎么說呢,一想到路之遙笑吟吟的在他們背后,這氛圍好像更恐怖了,不過——
“你為什么在房頂?”
“在等一些事的發(fā)生。”
他在等成親的兩人大打出手的場面,等到那時,他說不定不小心失手,鄭清就能歸天,一切都會回到原始軌道。
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李弱水不打算就這個問題繼續(xù)糾纏了,直覺再問下去她可能要心梗。
李弱水坐在凳子上,吹著晨風,伸了個懶腰,前幾日的疲憊都消了許多。
“這碗餛飩沒多少個,你都吃了吧,我等你。”
路之遙聞頓了一下,放下了瓷勺:“我已經飽了,走吧。”
李弱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黑亮的眼里染了些許笑意。
“那走吧。”
沒有和他爭執(zhí)吃多少的事,李弱水放下銅板便帶著他離開了。
她沒有直接回鄭府,而是繞了遠路,領著路之遙在街上晃蕩。
“這小籠包味道好怪,你試試。”
李弱水不僅自己吃,還極其自然地拿起一個遞到他嘴邊:“看看和你以往吃的有沒有不同?”
路之遙唇畔含笑,感受到遞到唇邊的熱意,下意識張口吃了進去。
就是普通小籠包的口感,哪里有什么怪味道。
李弱水沒憋住笑出了聲,怕了拍他的肩,話里是沒掩飾住的笑意。
“這個大概不對,你再嘗嘗這個。”
明白了她的意思,路之遙雖然還是笑得柔和,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他保持著笑容,卻再也沒有張過嘴。
李弱水也沒逼他,自己將小籠包吃了。
這條街這么長,一攤吃一點,等到了鄭府他也該吃得差不多了。
“有人在那邊賣冰糕。”
這冰糕是用水果做的,蒸出的面皮晶瑩剔透,其間包著的糯米糕看起來也軟糯可愛,味道肯定不錯。
李弱水一手拉著路之遙的手腕,一手掏出了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