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百川也是個直性子，他挺直了腰桿，正色道：“我家幾代都是軍人，我在國外也受過專業的訓練，已經二十年了，所以我不太明白這位先生說的，我自認為我打造的這個朝陽安保，已經能夠跟歐洲頂級的比肩了。”

原來是專業性問題，林天笑著看向維克多，倒是期待他能給出點什么其他的意見。

維克多打了個哈欠，他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大個子，別不服氣，真正牛逼的超級安保公司，甚至能夠影響一些政局的走向，裝備軍火，重武器，直升機，你覺得你這個公司夠格嗎？嗯？”

面對這一連串的逼問，熊百川一時語塞，他皺起眉頭來。

“這些帶有武裝色彩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論，我說的是，單純的保鏢公司！”

“那也不夠，歐洲的白熊圣殿，北美的白頭雕公司，非洲的瑪雅集團，他們的安保工作，不知比你好多少，你覺得有可比性嗎？”

見多識廣的維克多講出這些名字，讓熊百川徹底無話可說，閉上了嘴，林天倒是也聽聞過其中一些公司，尤其是北美白頭雕公司，壟斷了許多超級巨星的安保工作，賺錢賺的手發麻。

眼看熊百川有些情緒沉悶，林天笑著開口替他開解。

“老熊，我剛才看了，這個公司幾乎是你一手草創，雖然得到了曾家的資助，但是總是雞肋，對嗎？”

說到這里，熊百川眼底閃過一絲屈辱，他嗯了一聲，沉聲道：“他們…確實很多次想賣掉這個公司，因為…投資很大，而且不太賺錢。”

說到不太賺錢，林天心里咯噔一聲，什么情況，他原本以為是一只下金蛋的雞，難道是個只吃糧食，不下蛋的鐵公雞不成？！

“不賺錢，有多不賺錢，你跟我說說…”

林天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似乎這一幕，已經發生了許多次，熊百川挫敗地叫財務拿過報表過來，林天仔細一看，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什么？！”

這財報可以說是非常老實了，因為它…完全就沒有一點亮眼的地方，一年虧損將近千萬，完全就是一個入不敷出的境地！

趙煥金跟維克多接過來一看，也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完全是一個問題企業啊，結果手來，簡直是砸手里了。

熊百川見他們如此反應，眼神也黯淡了許多，嘆了口氣，也帶著點麻木。

“老熊，你說說為什么接單都是一些…小企業的老板，就沒有那種大明星，大歌星之類的？不至于吧？”

林天還是十分疑惑，按道理專業素質這么強，再有曾家做靠山，還能混成這樣吊樣？

“說來話長啊…”

熊百川嘆了口氣，緩緩說起這家公司的來龍去脈。

“我創立這家公司也有十年了，當初被曾家收購，但是…對方根本不看重這項業務，說不賺錢，而且成本投入太高，每年都在虧錢。”

他看向遠處的教學大樓，眼中帶著愧疚。

“至于為什么沒有接大單子，因為之前出過一個意外，雇主是國外的大富翁，我們層層布防，嚴密篩查，但是最后被她的情婦背叛，咬斷了那玩意兒，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