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是你自己認識的,你們在一家劇院里認識,她當時是劇院舞臺上的芭蕾舞者,你一見鐘情,后來,你就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你跟我說童小姐是個國外海歸,父母早早就不在了,性格獨立,你很喜歡,你也就告訴了我這么多。”
童晚晴揉了揉太陽穴,“我好像,也想起來有這么一段了,時御,你當時真的很愛我……其實,慕小姐跟我長得真有三分相似。”
她這一番話,是在故意說給慕云曦聽,是在狠狠的刺激她。
慕云曦聽得簡直都笑了,真以為用這種話能刺激到她嗎?
“我們長得有三分相似?”慕云曦勾了勾唇,“你這鼻子和嘴巴看起來都動過刀,我要是天生麗質都比得上動刀子的臉,那我還真是省了一大筆錢啊!”
“……你。”童晚晴臉色陰郁,牢牢攥緊了手指,不,她要隱忍,她現在動氣,就輸了!
沈小顏當場拍腿大笑起來,他們家云曦這張嘴,真是太666了!
“我的臉沒有動過。”
童晚晴保持著自己的素質,態度堅決地解釋道。
莫修謙看向墨時御:“怎么,時御,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一點也記不起來。”墨時御聲音冷淡,“也沒有印象,我現在腦子里最大的印象就是,我出的那場車禍。”
“車禍?”莫修謙格外惋惜地點了點頭,“那場車禍是太慘了,你記得也不奇怪。”
“三年過去了,以前我最愛玩牌了,你也總是陪著我一起玩,想不想今天來一次?”
墨時御抬了抬手,服務員送來一疊撲克牌,行為上壓根不是在征求意見。
氣氛也似乎早已劍拔弩張。
莫修謙瞇了瞇褐眸,絲毫不怯場,“好啊,當然可以了,只不過這么玩,是不是有點沒意思,恐怕還是像三年前一樣,有賭注籌碼吧?”
三年前的時候。
墨時御每次和莫修謙玩牌,都喜歡賭點什么,也會掛在嘴上說一句: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莫修謙,每一次,每一輪,都會輸給墨時御。
輸的都是小項目,還有他身上的一樣東西。
每一次輸了以后,墨時御都會口吻高高在上,教育他不懂布局,太過輕敵。
“是啊,還是你了解我,有的時候太了解一個人,看來還真不是什么好事。”墨時御嗤笑了一聲,將牌拿在桌上。
莫修謙想了想說道,“以前我沒贏過你,說不定現在,我就贏了,時御,你可別太自信。”
“這次的規則很簡單,誰贏了,誰有話語權,問對方一個問題,或者,讓對方做一件事。”
莫修謙笑了笑,看向墨時御身邊的慕云曦,“再加點籌碼,我們加注玩小姐牌。”
“嗯?”墨時御危險的瞇起黑眸。
“抽到小姐牌的人,需要陪喝酒的人一起喝酒。”莫修謙挑了挑唇,“很簡單,你抽到了的話,不止你喝,慕云曦也得陪你一起喝。”
“你要是抽到了呢,誰陪你喝?”
“我要是抽到了,就讓童晚晴陪我喝。”
莫修謙掃了一眼童晚晴,露著笑容:“童小姐沒意見吧?”
“……我,我沒有意見。”童晚晴哪里敢有什么意見。
“靠,你們有病吧,云曦現在不能喝酒……”沈小顏有些生氣地道,現在慕云曦可是一個孕婦。
“那就得看時御會不會讓慕小姐輸了,要是輸一把,讓慕小姐喝酒,那豈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