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止萌定定地望著慕云曦,“他們走之前跟我說,你跟墨時御之間有約定,墨時御答應你了,這次出現是個意外,但是你放心,他不會再出現了。”
慕云曦呼吸一沉,不知道為什么,心臟微微的刺痛。
她輕輕抬起手掌,無名指上還帶著銀色戒指,是墨時御親手做的。
一滴淚緩緩沿著羽毛面具流淌到干凈分明的下巴。
墨時御,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希望我們下次再見,不是以錯誤的方式。
二樓看臺。
裴野看著這一切,饒有興致地勾了勾唇,“溫以盼的三件遺物,她都拿到了。”
莫修謙皺了皺眉頭,看向裴野,“溫夫人的遺物,還有那些情書,您就這么賭拍出來……就不怕外界看笑話嗎?”
裴野從果盤中用餐叉叉了一塊西瓜,中年男人的眼神裹著一抹譏笑,“笑話?看誰的笑話,溫以盼寫給我的情書,通篇都是她對我的愛意,我算什么笑話。”
“里面應該有您的名字和事吧,您就不怕暴露隱私嗎?”
裴野搖了搖頭,“我跟溫以盼的事情,也該讓世人知道個清楚了。”
話音落此的時候,中年男人帶有皺紋的老眸沾染著一抹紅潤,仿佛回憶到了什么。
“她溫以盼的愛,是我裴野一生之中最拿的出手的事。”
裴野口吻十分驕傲,帶著極致的炫耀,眼里也展露著光芒,“我一開始賭拍的本意就是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溫以盼有多愛我,愛我愛到瘋狂,愛我愛到嫉妒成狂,愛我愛到不惜放棄溫家家產,愛我愛到甚至把一切都給我,愛我愛到巴不得跪在地上求我讓她懷個孩子……”
“愛我愛到,不做溫氏集團的總裁,愛我愛到可以包容我在外面有無數個女人也默不作聲,甚至為我擦屁股。”
莫修謙緊皺著眉頭,轉過頭看向時楓,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聽懂。
沒聽懂裴野到底是在諷刺溫以盼,還是對她有愛的成分。
“你說,一個女人,怎么能卑微到這種程度,而且還是在事業上如此強大的一個女人,在我面前卻如同敝屣,這樣的蠢貨女人哪里找?”
裴野獰笑一聲,“全世界,都沒有像她這么蠢的女人,居然信我愛她這三個字。”
全世界的確都沒有像溫以盼這么愚蠢的女人。
全世界,也只有一個溫以盼。
可是,就是這么愛他的一個女人,居然死了。
他看見慕云曦的時候,仿佛看到了第二個溫以盼,她的身上有她年輕的影子,可是慕云曦也終究不是溫以盼。
莫修謙不敢隨意地回答這句話,怕得罪黑色王國的創世人,“裴老先生,您……我記得您是一直都不愛那位溫家長公主的吧?”
不管是外界媒體還是傳聞,都說溫家長公主身邊的貼身保鏢就是為了錢,從各種角度上來看,應該也是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愛。
“是啊,我不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