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抓到一只信鴿。”
信鴿?
傅昭寧立即就打開門,目光落到了那只信鴿上。
鐘劍取下了信鴿腳上的信,遞給了她。
傅昭寧接了過來,里面只有四個字,“老地方,快。”
“老地方?”
“這信鴿是朝哪里飛的?”她把那紙條又給系到了信鴿的腳上,就按著剛才的痕跡。
“應該是往傅四那邊?!辩妱υ诟导疫@么一段時間早就已經摸清了這傅宅的每個角落。
其實他也去傅四那邊探過了,但是傅四和妻子一直深居簡出,每天就是簡單吃喝做點兒家務活,連說話都沒有,畢竟傅四夫人是個啞巴。
他一直沒有查出什么。
現在看到這么一只信鴿往那邊飛,頓時就覺得應該是一個解開他們身上謎團的契機了。
“放它飛過去?!?
傅昭寧一說,鐘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
信鴿又放飛了出去,鐘劍立即就無聲地跟上。
他親眼看著信鴿飛進了傅四的那個小院子,然后里面傳出了咣的一聲響,沒一會兒,傅四夫人走了出來,后面房門卻是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傅四夫人看了一眼,眼睛有點紅,她抹了抹眼淚,轉身進了另一間廂房,過了大半晌她才走了出來,人卻已經喬裝過。
鐘劍立即就打了暗號讓手下去找傅昭寧,自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