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我們美的平凡,你丑的別具一格,換之,你有一張高級臉。”
“你的話術又精進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夸我還是損我。”
“你就當我在夸你吧。”
年滿又學了一招“用氣人的方法來哄人”的方法。
用生氣換走其他情緒,也不錯,起碼被安慰的人能“生機勃勃”起來。
年滿碎碎念:“看見沒?不要說我城府深了,我在年久面前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年久才是女王。”
年久和年恬不理她。
她們二姐也只在家像個人。
沒有年年搗亂,不到七點半全家人都一個個地離開了,年恬要準備年年外出的一整套裝備,晚了半個小時。她沒有像往常那般坐公交車過去,抱著還在酣睡的年年打車過去。
八點準時到達校門口,門衛(wèi)欲又止地看了年恬好幾眼,最后還是小跑到年恬面前阻攔。
年恬不為難門衛(wèi),直接抱著年年走到校長辦公室,面無表情道:“高中三年,我需要帶著妹妹上課。”
后面的話不用說,校長也知道年恬的意思,沒有商量余地的語氣里只表明了一個態(tài)度:若是不行,她轉(zhuǎn)校去另一所允許她帶妹妹上課的學校。
校長頭發(fā)花白,略有卷曲,人也有些胖,像極了年安畫里圣誕老人。
睡醒的年年,含著手指頭,歪著頭看圣誕爺爺?shù)暮蟊常婀诌@個圣誕爺爺為什么沒有裝糖果的大口袋。
校長溫聲道:“三個月后,有一個辯論比賽。”
他知道年恬在數(shù)理化類全國競賽里拿獎是有希望的,不過在辯論和演講這方面怎么樣,他還不是很清楚。這孩子的性子有些孤僻,聽教官說,軍訓七天,其他孩子都有了小團伙,休息的時候三五成群地坐一塊說笑,只有年恬獨來獨往,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呆滯無光。教官跟他特意提起年恬就是擔心這孩子是不是在初三的時候給學傻了或者家里出了什么事。
前兩天他忙完體育館擴建的預算審批,出來看了看。這孩子確實跟教官反映的一樣,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外界有一層摸不到的膜隔離著。
他今天正打算打電話跟這孩子的父母聊一聊她的心理狀況,現(xiàn)在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抱著妹妹的樣子和看妹妹的眼神,這個電話不用打了。不過,這孩子還是要多參加一些需要團結(jié)的集體活動才好。教書育人不能成為空口號,學習知識重要,人格發(fā)展更重要。δ.Ъiqiku.nēt
“我會拿第一。”
噩夢里,她幫大哥經(jīng)營小飯館,每日疲憊不堪,沒有參加學校的任何一個活動。辯論比賽她聽說過,以一種丑聞的方式聽到的。學校參加辯論的人輸不起,在辯論賽場惱羞成怒,打了評判團和反方,學校被禁賽三年,再有類似比賽時,學校都被排擠在外。
學校的名聲越來越差,她畢業(yè)那一年,這個學校成了眾人筆伐口誅的“妓”校,名聲難以挽回,校長抱著遺憾死在了辦公室里。
學校污名化是從這一場辯論賽開始的。
年年抱住姐姐的脖子,小聲地說著悄悄話。
“@#%&”
[悄咪咪嬰兒語:年年發(fā)現(xiàn)一個大秘密,圣誕爺爺?shù)拇罂诖枉缏贡煌底吡恕
年年偷看圣誕爺爺,還以為誰也不知道。
校長被這個小娃娃“鬼鬼祟祟”的小模樣逗樂,笑哈哈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麻薯糕,走到年年面前。
年年接過麻薯糕,再從小肚子前的大口袋里找出一塊她藏了好幾天的奶糖,撕開包裝塞進圣誕爺爺?shù)淖炖铮瑵M是同情地拍拍圣誕爺爺?shù)氖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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