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炙烤著大地,連樹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氣無力。
張凡扛著一把鋤頭,走在鄉(xiāng)間土路上。
“這鬼天氣,把果樹都曬蔫了!”
連續(xù)的干旱,讓自家果園大量減產(chǎn),這樣下去,恐怕賣不出什么錢。
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除草,捉蟲。
他邁開大步,往果園趕去。
“救命啊,嗚嗚……”
路過一片荒草地的時候,張凡突然聽到一陣焦急的呼救聲。
他趕緊往路旁的草叢里跑去。
這里茅草十分茂盛,能有一米多高。
撥開一叢茅草之后,他卻愣住了。
一個身高體胖的男人,正把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想要非禮。
“放開我,救命啊!”
女人拼命掙扎著。
“這不是村里的俏寡婦柳翠嗎?”
張凡看清了她的臉。
“住手!”
張凡平時就是個熱心腸,看到柳翠被欺負(fù),立刻大喊一聲。
男人正興奮著,聽到喊聲嚇得趕緊回頭。
張凡看清他之后,心里咯噔一下。ъiqiku.
這可糟了。
這人是村里的惡霸金大虎啊!
他家有錢有勢,還有一群小弟,村里的男女老少,誰敢惹他啊。
“靠,你小子瞎叫什么?”
金大虎一看是張凡,心里放松了下來,臉上露出不屑。
張凡本來是村里唯一的大學(xué)生,卻不知什么原因回了村。
在金大虎看來,就是個老實巴交的書呆子,沒啥能耐。
“你,你為啥非禮他?”
雖然張凡惹不起金大虎,但他性格倔強,看到了不平事,就是要管。
“我才沒非禮,她是我女朋友,自愿的!”
金大虎大咧咧道。
他滿身的酒氣,眼睛通紅,明顯是喝醉了。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不是自愿的!”
柳翠卻連連搖頭,奮力掙扎著想起來。
“啪!”
金大虎揮手就是一個嘴巴,把柳翠直接打趴下了。
“臭娘兒們,再喊老子打死你!”
金大虎平時在村里說一不二,誰敢反抗就打誰,霸道慣了。
“金大虎,你住手!”
張凡見他居然還敢動手,頓時急了。
“他么的,你小子真是不識好歹,敢管老子的閑事?”
金大虎不耐煩了,撲棱站了起來,走到張凡面前,抬手就打。
“嘭!”
張凡根本沒打過架,哪里料到,金大虎居然說打就打。
重重的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他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咣!”
草叢里,居然有一塊殘破的石碑。
張凡的腦袋,重重磕在了石碑上,頓時頭破血流。ъiqiku.
“哼,廢物東西,再惹老子,打斷你的腿!”
解決了張凡,金大虎又向柳翠撲了過去……
一股鮮血,順著張凡的頭流出來,沾染到石碑之后,卻迅速消失了。
血液仿佛在被石碑吸取,越流越快。
漸漸地,張凡徹底昏迷了過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