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張凡似乎迷戀上的這種逗春妮的感覺。
每一次看到這小妮子小臉紅撲撲的,他的心中便一陣歡喜。
可就在這時,陳桂芳幾人又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張凡的模樣就像是防賊一般,仿佛生怕這小子一個不注意就會把春妮拐跑一樣。m.biqikμ.nět
“嬸子,這大白天的你們干嘛一個個都黑著臉,怎么不樂呵一點?”
張凡佯裝不知情,就這么沒心沒肺的笑著問了一句。
“樂呵,家里突然來了個陌生人你能樂呵嗎,我們又沒請你來!”
事實證明,陳桂芳還是一點都不見外,壓根就沒有給張凡什么好臉色。
“什么陌生人,你不認識我嗎,再說了,咱們以后可是一家人!”
“你可給我閉嘴吧,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皮這么厚呢,你趕緊有多遠滾多遠,省得看見你血壓高!”
陳桂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們別吵了,張凡,昨天怎么沒在村里見你呢,不在家嗎?”
老張頭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滿臉笑呵呵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昨天有點事兒去鎮(zhèn)上了!”
張凡倒也沒有多想,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應(yīng)了一句,只不過具體的事情他卻并沒有多說。
說出來之后指不定陳桂芳這幾人會怎么埋汰自己。
“我聽說你會給人看病,是不是跑去給別人看病了?”
聶強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直直的看著張凡開口問道。
不過張凡卻能從他的笑容中看到些許的輕蔑,即使如此,他依舊并不在意。
“沒錯,是去給人看病!”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張凡懶得和聶強爭辯,干脆就直接點頭承認了下來。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不知道現(xiàn)在看病都要行醫(yī)資格證的嗎,你就不怕把人治出個好歹來,到時候你出了事不要緊,要是連累了春妮,我看你該怎么辦!”
聶強一聲冷哼,對著張凡便是一陣指責(zé)。
“什么?連累?那可不行!”
一聽到后果這么嚴(yán)重,陳桂芳頓時不干了。
“我說,你這管的是不是有點太寬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又沒給你看病!”
張凡不由得白了聶強一眼,這小子依舊是不知悔改,看來吃虧還是吃的少。
“張凡哥,你別生氣,姐夫也是為了你好,我可是聽說,沒有行醫(yī)資格證的話要是被抓到確實是挺麻煩的,要不你能努力還是考一個吧?”
春妮眉頭緊皺,走到張凡身旁拉著他的胳膊輕聲細語的說了一句。
“春妮,這些東西你可不懂,哪像你想象的這么簡單。”
“我有個朋友也是醫(yī)生,之前為了考這個行醫(yī)資格證,足足準(zhǔn)備了四五年才終于考成功!“
“就他,整天呆在村子里,你覺得他是那塊料嗎,再會治病有什么用,到時候讓人一舉報,還不是要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