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藥材啊,有藥材是可以制出來的,像驅蛇藥一樣,總有些藥材會讓某些昆蟲蛇蚊什么的厭惡的。”
所以她倒不覺得這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特別當年去營救那兩位醫學界的大佬之后,她跟他們還交流了不少心得,他們也教了她不少。
傅昭寧那個時候是研究過的。
不過,因為日常生活里幾乎接觸不到此類的患者,她也沒有再潛心制出這方面的藥。
她竟然把對付蠱蟲的藥比喻成區區的驅蛇藥?
蕭瀾淵聽了不由失笑。
“你不是天下藥盟的人嗎?可以離季老找找看能不能把你所需要的藥材湊齊,制出藥包來。”
他自己倒不怎么擔心,但卻有些擔心她。
“我回頭問問師父。”傅昭寧點了點頭。
“扈老這里。.”
“能救過來,雖然也比較麻煩,但可以搶救。”
“扈老回來的路上交代了不少遺,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活不了幾天了。”蕭瀾淵說。
“嗯,本來是的,但現在遇到了我呢。”
傅昭寧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自己,然后雙后往后面一背,抬頭挺胸,一副高人風范。
一看到她這神態,蕭瀾淵就覺得心尖發軟,想要捏捏她的臉和下巴。
“看得出來,傅神醫對于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當然。”傅昭寧抬了抬下巴。
蕭瀾淵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蒹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