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是,主子的姨父?!卑谆⒂行┎幻靼赘嫡褜帪槭裁磿蝗粏柶鸶鹌咝堑氖?,很是訝異。
傅昭寧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葛七星在大赫的時候可能真的沒有表現(xiàn)出會醫(yī)術(shù)的事來。
“舅舅讓葛七星醫(yī)治過嗎?知道他懂醫(yī)術(shù)嗎?”傅昭寧還是問了出來,想要確定一下。
白虎震驚,“葛老爺會醫(yī)術(shù)?不會啊,他一直就喜歡提著鳥籠去找他的那些老友喝茶聽曲,而且他也跟沈家沒有太多的往來?!?
果然。
傅昭寧看著信里蕭瀾淵寫的那幾個病患的事情,拿了紙筆來。她自制了炭筆,不用一直磨墨,因?yàn)橛X得很好用,十一白虎他們現(xiàn)在都跟著用起了這種炭筆,不過因?yàn)橛闷饋韴?zhí)筆姿勢都不一樣,所以他們還在學(xué)習(xí)的過程。
“你說說這個葛老爺?shù)臉幼?,我畫出來看看像不像。?
反正他們這會兒正好是中午要休息的時候。
白虎描述起葛七星的樣子,傅昭寧一邊聽著他的描述一邊作畫,又經(jīng)過了幾次修改,最后畫得有七八分像了,她在旁邊寫上了幾行小字,因?yàn)橛锰抗P寫的,字可以寫得很小,畫和字加起來也不過才一頁。
“十一,把信送出去吧?!?
十一把那張紙接了過來,用他們的手法一卷,傅昭寧這封信用一只信鴿就可以了。
對比蕭瀾淵之前寫來的信,她這個簡直是簡單得太多。
十一猶豫了一下,“王妃,反正還有一只信鴿呢,您要不要索性再寫一頁?”
“不用了吧?!备嫡褜幱X得沒有什么可寫的了,畢竟他們這幾天一直在趕路。
難道要跟蕭瀾淵說她騎馬騎得屁屁痛和大腿痛?
“王妃,要不然還是寫吧,要不然我不是白白喂了這信鴿?”十一又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