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說的話,傅昭寧聽是聽了。
不過現(xiàn)在她的心思不在這里,蕭瀾淵要是想繼續(xù)逃避的話,她會當(dāng)機立斷,直接跟他說和離。
只是作為一個大夫,她還是會想著找到玉龍筋,先把他的余毒給清掉,讓他徹底好起來。
這是她對自己病患的負責(zé)。
也只有他的余毒全清了,以后她要離開才能夠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離開,診治做一半,真的不是她的風(fēng)格。
吃過了早飯,傅昭寧就回去繼續(xù)制藥了。
她開始做去疤的研究。
好在有制藥室里強大的資料庫,她可以把以前其他這方面的名醫(yī)的論文和研究都翻出來看,還能夠找到這方面最優(yōu)秀的教材。
等于是為了一個蕭瀾淵,她又開始鉆研了另一科。
一鉆入研究的海洋里,時間過得飛快。
到了中午小沁來喊她吃午飯時,傅昭寧才抬起了頭,從制藥室里出來,活動了一下身子。
這坐了一上午,身子都要僵了。
“雋王回來了沒有?”傅昭寧問。
“沒有,雋王一直沒有回來。”
傅昭寧都有了火氣。
這是干什么去了?
“小姐,主子也出去了。把飯菜送到這邊吃吧?天冷了,你也不用走到前院去。”
“好。”
傅昭寧一個人吃了午飯,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就開始動手易容。
“我出去走走。”
“小姐,主子說你還是留在家里比較安全的啊。”小沁有點急了,但是看著傅昭寧已經(jīng)開始易容,不是能夠勸得住的樣子。
“沒事,應(yīng)該沒有人能夠認得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