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留意到他的動作,差點兒噴笑出聲。
這怎么回事,她離開大半年,安年和南瓷公主怎么都變得有點兒怪?怪好笑的。
“反正,我不想成親這件事情要扯上那么復雜的大事,”南瓷公主無奈地一攤手,“三個月前我就先借著受傷養傷推了親事——”
“公主那不是自己謀劃的,是真受傷。而且還是因為公主自己亂來受的傷?!卑材暾f。
差點兒要說是因為她自己蠢了。
南瓷公主咬了咬牙,瞪著他。
傅昭寧喝著茶看著他們,簡直像是在吃瓜。
這兩個人的相處看起來就是有點兒奇奇怪怪的啊,安年對南瓷公主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南瓷公主在他面前也明顯很放松,情緒外露,很真性情。
“公主受了傷?”她問了一句。
“嗯,公主想拒婚,當時找不到好辦法,竟然自己去狩獵,想假裝在山里迷路,騙我去找,然后在山林里過一夜,病一場?!卑材昝鏌o表情地說,“結果摔進了深溝里,山溝里有寒潭,公主浸了水,差點兒找不回來?!?
那一次,南瓷公主受了傷,還生了大病,養了幾個月都沒有養好。
傅昭寧看著安年,“那是安御史找到的?”
安年一滯,沉默了。
她又看向南瓷公主,南瓷公主轉過頭,望望天。
傅昭寧差點兒笑出聲。
看來她猜對了,還真的是安年找到了南瓷公主,可能在山里他們還有一段什么豐富多彩的經歷,所以現在兩個人相處起來有些怪怪的。
“但是公主現在身體沒好完全,卻也差不多了,不影響成親了,皇上也開始施加壓力。”
“本公主不嫁你們皇子,哪個都不想要。”南瓷公主怒聲,“你娶了本公主就是了,怎么那么婆婆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