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傻了……
她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認(rèn)輸,結(jié)果對方居然先認(rèn)輸了。
這算什么?
白瀾一瞬間洞悉陸葉的打算,半個時辰后,那暴徒還會來挑戰(zhàn)自己的!
可惡啊!
那臨崖巨石上,男子焦急地等待著,雖說自家?guī)熋糜猩掀缝`器護(hù)身,可陸一葉之前的戰(zhàn)績是有目共睹的,自他開始打榜,排在他前面的萬魔嶺修士無一幸存,師妹是他的心頭肉,他怎能不擔(dān)心。
就在他忐忑不安時,前方虛空一陣扭曲,師妹的身影突兀出現(xiàn)。
男子看看師妹,在看看靈溪榜……
自家?guī)熋门琶氖耍瑳]變化,那陸一葉排名五十,也沒變化。
“贏了?”男子驚喜地叫道。
白瀾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的師兄,想起半個時辰后還要再次面對那個侵略感十足的暴徒,嘴巴一癟:“師兄……”
男子變了臉色,緊張道:“怎么了師妹,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嗚嗚嗚……”白瀾投進(jìn)他懷里,哭的梨花帶雨。
男子急壞了:“有沒有什么地方受傷,快跟我說。”
白瀾只顧著哭,使勁搖頭。
男子的臉色綠了,師妹沒受傷的痕跡,但卻如此悲戚……
難道是……
狗賊陸一葉,我跟你勢不兩立!
好片刻,白瀾的情緒平穩(wěn)下,男子才搞明白情況,心頭一松,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你說那狗賊找你要二十份地心火?”
“嗯呢。”
“然后他半個時辰后還會再挑戰(zhàn)你?”
“肯定會的,剛才是他自己認(rèn)輸退出了斗戰(zhàn)場。”
想起那暴徒持刀殺來的侵略感,白瀾就有些不寒而栗,她也跟不少兵修交手過,可從未有誰能給她這種強(qiáng)大的壓迫感,那火光纏繞的長刀沒傷到她的身子,卻讓她的心靈千瘡百孔。
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跟那種人交手了,性命隨時不保的感覺很不好受的。
可以確定的是,若無師尊賜下的上品靈器,她已經(jīng)死在剛才那場斗戰(zhàn)中。
“那簡單,回頭他挑戰(zhàn)你的時候,你拒絕不就成了,又不是非要跟他這一場。”
哭泣中的白瀾抽抽鼻子,轉(zhuǎn)念一想,對啊,自己有拒絕的權(quán)利的,根本沒必要跟他去打什么。
只要自己在靈溪榜上的排名在他后面,那他就永遠(yuǎn)也別想找自己麻煩!
可惡的家伙居然還想找自己訛二十份地心火,去死好了!
“還是師兄聰明!”白瀾破涕為笑,擦著眼角的眼淚,心神一下子放松了。
萬毒林,木屋中,陸葉正在服丹修行。
依依和花慈端坐在他面前,一同面對著陸葉。
盯!
“有什么話就說。”
陸葉被盯的有些難受。
花慈陰陽怪氣一聲:“瞧不出來,堂堂滅門之葉居然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依依補(bǔ)充道:“他不是對所有女人都憐香惜玉的,除非那種有很大資本的。”
“多大?”
“唔……最起碼比你大。”
花慈用心想了一下:“那不是活的好累?”
“不知道啊。”依依表示自己從未體會過那種累贅,好奇道:“花慈姐你累嗎?”
花慈溫婉一笑:“還好。”
“你們夠了!”
眼看兩女話題慢慢跑偏,陸葉有些忍無可忍:“在你們眼中,我是那種人?”
兩女認(rèn)真地想了想,一頭。
依依道:“以前從青云山出發(fā),你不就喜歡那些女修跟你講大道理?道理越大,你越是受用。”
花慈也道:“我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有的人明明被包成了一個粽子,眼睛卻賊的很。”
“你們誤會我了。”陸葉有些憂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