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座位喬雅莉豎著耳朵在偷聽,當(dāng)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飯差點噴出來。
    她這是聽到了什么驚天大瓜。
    什么,老板居然跟慕云曦是這種關(guān)系?
    他們老板是小三嗎?
    不是,她就看不明白了,要說是慕云曦主動纏著老板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老板插足了人家的婚姻啊?
    顧北捂著拳頭咳嗽了一聲,提醒著墨時御說話注意一點,要是被別人聽見可就不得了了。
    墨時御見勢,冷冷地掃向一旁的喬雅莉,眼神帶著極致的狂妄邪肆,誰敢傳播?
    喬雅莉埋頭瘋狂吃飯。
    慕云曦沉默了三秒,萬萬也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來。
    旋即,她咬著筷子,搖了搖頭:“沒有。”
    墨時御勾起薄唇笑了笑,避免別人偷聽,壓低了幾分音量。
    “我就說不會吧,要是真離婚的話,你也沒什么傷心的,植物人嘛,你跟我,也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完全不用擔(dān)心人生沒有出路,我給你托底。”
    一旁的顧北撐著下巴,墨先生,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不用的,他已經(jīng)被我氣醒了。”慕云曦解釋說道。
    她之前的防備心果然是沒錯的,這個男人心思不軌,不正。
    該保持距離還是保持距離吧。
    他既然是墨氏集團最大合作方的幕后老板,跟墨老爺子平日里保持那么密切的關(guān)系,一直保持送禮,而且送的還都是30萬的象牙麻將。
    這就說明,他不是不知道墨時御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不知道墨時御娶了她的事情。
    既然一切都知道,還故意接近她,目的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哦?”墨時御忽然就來了興趣,“不會吧,他氣醒了?氣醒能下地跑嗎?”
    慕云曦有些隱忍,見對方說話這么嘴欠,可偏偏礙于他是上級的因素,她忍著吃飯。
    同時回應(yīng)道,“能了。”
    “下地跑不算什么厲害的,據(jù)我了解,植物人剛蘇醒,也就是半個殘廢嘛,估計也還是天天躺在床上,或者坐輪椅,能有我健全嗎?肯定沒有吧?”
    “……”
    “他會不會打籃球?他會打高爾夫?他能有我會開公司?都成了三年植物人了,都要被社會淘汰了吧?”
    “……”
    慕云曦猛然放下筷子,目光有些溫怒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顧北摸了摸后腦勺,墨先生,您這嘴碎了點哈。
    墨時御心情大好,就是想故意激怒她,然而看看她會為“自己”說什么好話。
    男人挺直腰桿,冷笑一聲,“怎么?”
    “你不覺得你這么說話很過分嗎?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評論別人?”
    “我哪里過分,我說的是事實,難道在你心目中,他還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墨時御故作問道。
    “……”
    說完,墨時御又幽深地瞇了瞇眸子,故意嘲笑,“等等,他算男人嗎?”
    顧北內(nèi)心os:狠,實在是太狠了。
    “他不算難道你算?”
    “要不你試試?”
    該死的職場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