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他已經拿到了保鏢證了,格斗和槍法也都是第一名。”
溫以盼十分具有底氣地昂頭,“我換掉裴野沒道理,其他保鏢沒他這么合適,我也習慣了,找到一個人稱心如意的保鏢就是我的目標。”
溫會長不疾不徐道,“你要留下裴野我也沒什么意見,看在你妹妹的先例在,避免他跟你長期獨處有染,裴野必須做了結扎之后才能上崗。”
“你說什么?”溫以盼像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溫憲華提醒著溫以盼,目光劃過一抹狡猾陰暗,“只是去掉生育能力,具體功能還是有所保留的,當然了,這項工作的確付出代價大,所以溫家也會付給裴野先生預支一年的工資,到手后再由私人醫生手術摘除。”
“其實對裴野來說已經很好了,我記得他是個山溝溝出來的窮小子吧,現在一兩年就能賺到原本一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了……”
裴野呼吸停滯,臉色驟然一變,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冷霜,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顯得神色無比凝重,透著一股子嚴峻之色。
溫憲華有些吃驚,要是換做一般人,聽見這個消息,恐怕臉色早就白了,這個裴野倒是沉得住氣,難怪跟在溫以盼的身邊有小半年了。
溫以盼緩了緩,沒有拒絕也沒有直接答應,“這件事我會考慮,畢竟裴野是個人,他招進來的時候我跟他簽過合同,要保證他的人權,不干涉和影響他以后的婚姻自由,這件事,就算要做,也得等我工作排期暫時不需要裴野了,再征求裴家人的同意。”
“喲,長姐,我一貫冷血無情的長姐居然為別人考慮人權了,這真是不像你啊,莫非你真的喜歡上裴野了?”
溫憲華挑事。
等溫以盼和溫以期都被他拉下水以后,他這個溫家男丁就可以上位了,他就不信他的能力比不上溫以盼。
哪有女人成為最高執行人的。
溫以盼安靜盯著溫憲華,“我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已經很累了,回來不是吵架的,溫憲華,你這么關注一個私人保鏢,莫非你是喜歡上他了?想從我身邊搶保鏢?”
“我搶你的保鏢?”溫憲華臉色驟然難看,氣息一下子不穩了。
“是啊,我聽說……你上個月也被人暗算了。”溫以盼勾了勾唇角,“你的廢物保鏢沒守住你的安全,讓你進醫院待了三天是嗎?”
溫憲華咬牙切齒,“溫以盼,你個瘋子,我懷疑就是你暗算的我!”
那的確就是她。
溫以盼睚眥必報,之前溫憲華差點害她出車禍,她當然也就是給他了一點小教訓。
無非就是找人給他開了幾槍空氣子彈,沒什么危害性,就是能讓人胸疼三天,享受到中槍四分之一的痛苦。
“你有什么證據?”
溫以盼冷聲道,“還是說,你想趁機讓裴野做個結扎手術半個月都下不來床,然后沒人保護我?”
“好了,你們姐弟倆不要再吵了。”溫會長面色儼然透著沉意,“就按照長公主說的辦,這件事手術過程的確需要時間,你現在正是需要人保護的時候,不過,時間最好不要超過一個月,以盼,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溫會長目光如同冷刃:“將你的工作排好期,裴野做手術的期間,你就在家辦公,等裴野好了,你再出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