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憲華見勢,走過來從溫以盼的手上奪過膠囊藥,有些諷刺地看了一眼,“你既然那個時候發現了為什么不說出來,現在倒是拿著一堆莫名奇妙的藥,說是管家安排的,誰信啊,溫以盼!要不是你換成抗抑郁藥,說不定三妹早好了,不對癥的藥才導致三妹想不開。”
“最后是你去的三妹房間吧,你帶了一群醫生,去完了以后,三妹就跳樓自殺了。”溫以盼說著,同時示意裴野將人帶上來。
裴野點了點頭,很快從外面拽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讓對方跪地求饒的滾了進來。
“這是你其中之一的人手,我查了監控錄像,父親,聽聽這個醫生怎么說。”
溫以盼凌厲的眼神掃視過去,地上的白大褂醫生立馬什么都招了,“是二公子說要給三公主進行催眠治療,催眠術就是讓三公主一直想黎世捷和孩子的事情,人在情緒崩潰的情況下就會走向生命的終點,再說三公主當時的精神本身就已經臨近邊緣了。”
“聽見了嗎,父親。”溫以盼一字一句,想要驗證是溫憲華對自家人動的手。
可是這一刻,溫憲華卻繼續反駁,“溫以盼,你別隨便安插個你的人就可以當眾污蔑我,我的其他醫生都可以佐證,我只是去給三妹做治療,誰知道三妹想不開,發生這種意外也不是我想的,她是我親妹,我可沒有你這么狠毒的心。”
“夠了。”
溫會長橫掃了一眼兩人之間。
溫以盼本以為自己父親會拿主意做出決定,可是沒想到接下來眼前的中年男人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一場鬧劇,你們兩個誰也不要再插手互相針對了。”
溫以盼目光泛著一抹悲憫,完全大失所望,“明明我的證據更有說服力,已經擺在眼前的事實,為什么您不管?”
“我們是一家人,以期走了,你們兩個是溫家最后的血脈,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好好反思反思,未來的路該怎么走,我也疲乏了,今天就到這,以期的事情,告一段落,人走了說什么也都沒用了。”
溫會長離開之前,又看向溫以盼身后的裴野,“對了,時間也快到了,裴野的事抓點緊,不然他留在你身邊,我怕是第二個黎世捷。”
“溫家,絕對再也不能出第二個裴以期,無論是憲華還是以盼,這句話都是說給你們聽的。”
見事情結束。
溫會長走后,溫憲華揚眉吐氣,邪邪盯著溫以盼:“長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裴野了吧,別跟三妹一個下場,為了一個男人……跳樓自殺。”
他走到她的耳畔,故作咬著音階說最后四個字。
“是你做的,對吧?”溫以盼篤定地側過睫毛。
“當然。”
心臟咯噔一聲,身后的裴野沒想到溫憲華居然在溫會長走了以后敢承認了。
溫憲華唇角勾著諷刺的譏笑,同時示意管家拿上來一個dv機,他動作狂妄的塞進溫以盼的手上,“我知道長姐一向疼愛三妹,對三妹心疼的不行,所以嘛,我也可憐長姐,給長姐留了點東西……是三妹生前的最后錄像。”
“長姐可要好好看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