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也已然知道遇到了襲擊,嚇得臉色蒼白,驚叫不已,條件反射之下,反而緊緊的抱住了摩亞,胳膊雙腿如同八爪的章魚,將他給死死纏住。
摩亞原本壓在她活色生香、嬌喘細細的身上,已然心頭灼熱,雄性激素不可抑止的分泌而出,而今被她反過來一抱,下體暴崛如怒娃,立時有了反應,幾乎沒有當場井噴。他面色赤紅,心頭蠢蠢欲動,卻知此時危險尚未過去,可不是纏綿的時候,對孔雀不住聲的低吼道:“你快放開、放開我!”
此時車外已然傳來一陣喊殺之上,接著兵刃交擊聲大作,車夫羅伯急怒攻心、無比關切的聲音在外大聲呼喝:“小姐,你沒事吧?我們、我們遇伏了!媽的,給老子去死?!币宦暠拮訐]擊的沉響發出,接著傳來一聲短促而凄厲的陌生慘叫。
孔雀被羅伯一聲喊叫,自驚恐中醒過神來,忙一臉羞澀的將摩亞推開,坐了起來,一邊大聲喊道:“我沒有事!伏擊我們的是什么人?”
一聽孔雀的回答,羅伯大喜,振作精神,一邊驅趕馬車飛馳不停,一邊揮舞馬鞭與緊追不舍的殺手們纏斗,一邊大聲回答道:“我不知道,這些人都黑衣蒙面,看不出什么身份。”
摩亞趴在車廂被鋼弩破開的巨洞,向外望去,果真見十幾名黑衣蒙面、身手矯健、手執寒光閃爍的刀劍的殺手,正將馬車團團圍住,跟隨著飛馳的馬車疾掠,不住對著拼命驅趕馬車的羅伯圍攻而來。
摩亞心下懊惱:真是流年不利,怎么搭個順風車,都能夠碰到這種事情?不過以他法眼一看,追殺的殺手,實力大多不過是青銅與白銀下級的級別而已,雖然精于殺戮,其中卻并沒有什么真正的高手,以羅伯晉入黃金級別的實力,對付他們應該沒有問題。δ.Ъiqiku.nēt
就在此時,車廂頂忽然響起一聲輕微的響動,摩亞心下一凜,已知車頂有人掠了上去。果然,羅伯在外大叫道:“小姐,有兩個家伙跳上車頂了……媽的,又過去了一個、不,是兩個!現在上面有四個,要小心啊。在車里面搭順風車的那個誰誰誰,你小子舀出點兒男人的氣魄來,保護好我們的小姐,事后老子可有重酬?!?
孔雀一臉的驚惶,抬頭望著車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小心。
摩亞聽羅伯的話,不滿的哼了一聲:合著搭個順風車,到頭來反而成了保鏢了,——保鏢倒也罷了,還“事后重酬”?那也要老子有命活下去才成。
如此腹誹著,摩亞心下忽然警兆生出,當下探出虎爪,一把抓住坐在身前的孔雀的的右足,猛然用力一拖??兹父静粫z毫武技,又如何掙扎的過?一聲尖叫,身軀下擦,長裙已然自小腿向上一舉擼起,頓時露出了兩條雪白筆挺、如若凝脂的誘惑大腿!ъiqiku.
“真要命?。 彪m然形勢緊迫,摩亞一眼望去,仍舊兩眼發直,“咕嘟”咽了一大口口水,體內的巨龍血液更是一陣激蕩,隨之一股翻江倒海般的燥熱潮涌而起。幾乎與此同時,孔雀端坐的頭頂上方,“嗤”一柄青鋼短矛,破開車頂,寒光閃爍,直直刺了下來,——馬車頂篷卻是沒有裝防護鋼板。
孔雀被他拉著足踝一扯,由端坐變成了仰躺,恰好讓過了這一矛,如不然,這一矛絕對自她頭頂貫入,將千嬌百媚的她制成串肉不可。
那知長矛尖下刺不停,寒氣冰刺入骨,直直對著躺倒的孔雀的胸腹,追刺而來。
孔雀眼睜睜的看著,卻躲閃不開,面色瞬間驚駭的再無絲毫人色。摩亞一聲冷哼,運起左掌自側拍出。矛尖氣勢如虹,已然觸到孔雀高高聳起的胸脯,即將如利刃入黃油般的輕松刺入時,卻陡然凝止在半空,一動也不動了,——卻是摩亞一把握住了矛尖后的矛托,生生止住了鋼矛下刺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