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裴冕的興致都不高。
中途,阮汐霧悶的發慌,去了趟洗手間。
回來時,裴冕兩個發小交談的聲音響起。
“以后少在裴哥面前提馮若晚,提了也別多說她的壞話,裴哥不愛聽。”
“屁!馮若晚當初怎么害的裴哥你又不是看不見,因為她,裴哥又是車禍又是胃出血,估計巴不得她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翻了個白眼“你懂個屁,別看裴哥這么寵著阮汐霧,那都比不上馮若晚的一根手指頭,而且,你沒發現,阮汐霧和馮若晚那張臉很像嗎?”
后頭的話,阮汐霧沒再聽。
摸了摸自己這張臉,忍不住笑笑。
怪不得當初裴冕見她第一面,就愿意和她訂婚。
大約,她算半個替身呢。
阮汐霧若無其事地回到包廂,并未提及聽到的那些話。
大概凌晨左右,場子就散了。
阮汐霧跟著裴冕回了小晚庭。
她洗完澡出來時,裴冕正低頭看手機,心不在焉的。
“幫我吹下。”
阮汐霧抹完面霜,將手中的吹風機遞過去,一雙瀲滟的眸盈盈如水,嬌軟的嗓音似嗔似怒。
燈光下,她明艷嬌縱的模樣,和記憶里的女人有七分相似。
裴冕眸光幽沉,不動聲色地接過。
吹的差不多時,她的手腕被人猛地一拽,整個人跌在床上,裴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捏著她的下巴,鳳眸輕瞇,透著些許危險,不疾不徐地脫衣服“我記得晚上你說要試試新貨?”
狗男人一向小心眼。
阮汐霧罵了句,心里咯噔一聲。
熱烈的吻已經壓下來,他似乎心頭有股火,扣著她,吻的格外深重。
不遺余力地將氣息渡進她的口中,同她交換纏綿。
阮汐霧有些缺氧,不滿地掙了掙。
裴冕咬著她的唇,些許不悅“別動,顧家不是想要云亭的項目?我給顧家一個機會,嗯?”
顧家想要,關她什么事?
阮汐霧被吻的昏昏漲漲,踹了他一腳,面紅耳赤地提醒“……措施。”
“麻煩。”
裴冕親了她一下,翻身起來的功夫,阮汐霧身形輕快地從他身下溜走,砰地一聲將次臥的門反鎖。
“開門。”
裴冕陰沉著臉,心底窩著火。
阮汐霧沒有把自己送上去給別人吃的道理,隔著門板,她明艷一笑,甜甜道“裴總,夜深露重,縱欲不好,還是快點休息呢。”
她的得意與雀躍沒停留片刻,很快門鎖轉動。
裴冕捏著備用鑰匙,砰地推開門,冷笑“敢耍我?”
阮汐霧眉心一跳,下意識想跑。
被男人攔腰抱起。
“喜歡作死?”
他將她摔到柔軟的床上,扣著她的下巴,沒給她求饒的機會,指尖撥開她的衣擺,重重吻上來。
男人一貫人前浪蕩,人后敗類。
一晚上,阮汐霧如雨打風吹,最后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
隔天,再醒過來時,她神色懨懨。
反觀裴冕神清氣爽,他系好領帶,心情不錯地捏了捏她的臉
“今天要去公司?”
阮汐霧情緒不高,有些煩地推推他“不然呢,我又不像裴總,身價千億,不知道多少女人等著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