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晚還在罵,嘴巴卻突然被依一坨抹布堵上了。
這是……馮若晚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是剛才保潔用來擦馬桶的抹布,阮汐霧,她居然……
馮若晚嗚咽著搖頭,想伸手去把抹布拿出來,后腦勺卻傳來一針鉆心的痛。
只見阮汐霧單手扯著馮若晚的頭發,把人拉著走向最里面的隔間。
打開門,阮汐霧抬手又是兩巴掌,隨后把人按進了馬桶里,一氣呵成。
馮若晚又驚又怕。
這是她剛才上的隔間,為了惡心后面的人,她故意沒有按沖水鍵,現在嘔吐物和著她的尿液,直接是拍打在她的臉上。
馮若晚掙扎著從馬桶里抬起頭,按下沖水鍵后,付著馬桶圈瘋狂吐了起來。
她的頭發被馬桶里留下的臟東西沾染得黏黏乎乎,惡心異常,睫毛掉了,眼線暈掉一半,粉底液也掉了一半,皮膚看起來一塊好一塊差的。
她跑到水龍頭瘋狂沖洗,卻怎么也去不掉那一身的味道。
“啊!”
“阮汐霧,我要把你碎尸萬斷!”馮若晚幾乎抓狂。
阮汐霧在一旁抱手看戲。
“我等著!”
說完,阮汐霧又洗了幾遍手,走出了衛生間。
以往,不管她怎么造謠也好,污蔑也罷,阮汐霧都沒有跟她計較,她無所謂,可她的父母和霍鐸是她的底線,也是她的逆鱗。
馮若晚這次,過界了。
廁所里,馮若晚掏出手機,哭哭啼啼給裴冕打電話。
“裴哥哥……”
馮若晚一開口,就崩潰大哭。
電話那頭,裴冕已經洗漱睡下,他看了一眼時間,語氣里透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怎么了?”
裴冕以為,馮若晚又要鬧自殺。
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裴冕有些聽不清,但他聽到了幾個關鍵信息,阮汐霧打人,狂歡酒吧。
裴冕的臉黑得像碳一樣。
阮汐霧,膽子夠肥的,居然敢打人,還去‘狂歡’這種酒吧,她不知道那個酒吧的男人,幾乎都是為了去獵艷的嗎?
裴冕很快收拾好趕往‘狂歡’。
馮若晚這個樣子,根本不敢見任何人,她只能躲在廁所里,等著裴冕來救她。
看到鏡子里那張不堪入目的臉,馮若晚發誓,一定要讓馮若晚不得好死。
“馮若晚。”
十分鐘左右,裴冕到了,他在門口喊馮若晚的名字。
聽到裴冕的聲音,馮若晚心頭一震,“裴哥哥……”
裴冕讓助理給馮若晚買了新衣服,放在門口讓她趕緊換上。
“謝謝裴哥哥。”馮若晚低聲道謝,拿過衣服快速進了隔間。
馮若晚換衣服的功夫,裴冕卻在酒吧里到處搜尋阮汐霧的身影。
不遠處,女人在聚光燈下,扭動著腰身,搖曳生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