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冕將阮汐霧冰涼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不說話。
他現在思緒很亂,不知道要說什么。
心臟的溫暖源源不斷地傳到阮汐霧的掌心,阮汐霧挑眉。
狗男人,不說話是什么意思?我是你消遣的對象嗎?
要不是因為你吻技還行,剛剛肯定把你推開。
她抿了抿唇,臉蛋發燙。
“既然你已經清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阮汐霧抽出手,拉開了車門。
“阮汐霧。”
裴冕再次拉住了阮汐霧的手。
阮汐霧回頭,兩人的目光碰撞,空氣中似有什么燃了起來。
裴冕竟然先躲開了阮汐霧的目光。
“太晚了,今晚就住在這吧?”他像個孩子,小心翼翼地詢問。
這和平日里的裴冕大相徑庭,阮汐霧突然來了興致,回身勾住了裴冕的脖子。
“好啊,但是裴總能保證不越界嗎?”
阮汐霧太了解裴冕了。
這個男人明面上和背地里完全是兩幅樣子,哪一次不是不把她吃干抹凈不罷休?
裴冕摟著阮汐霧的腰,低低地笑。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當真?”
阮汐霧的手順著脖子往下,食指順著扣子一點點滑到腹部,眼角上挑。
裴冕只覺得身體內有一團火在劇烈燃燒,可他握住了阮汐霧的手,在阮汐霧的耳邊輕輕開口,聲音暗啞,充滿魅惑。
“只要你不過火。”
阮汐霧輕笑,手再次攀升回去,落到男人的后背,如小貓一般劃拉了幾下。
“當然。”
她笑晏晏,眉眼彎彎,起身,又輕輕咬住了裴冕的耳垂。
“咝。”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雙眼通紅看向阮汐霧。
他極其克制地開口:“跟你說了,不要太過火。”
黑夜里,裴冕將阮汐霧壓在后排座椅,扣住腰肢,再次吻了下去。
這個吻綿長而細膩,很久了才停下來。
阮汐霧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裴冕帶著壞笑看她,“還玩兒嗎?”
不敢了不敢了。
狗男人說話算話,她可不敢保證。
裴冕下車,將阮汐霧一個橫抱,回了別墅。
等他洗完澡出來,阮汐霧已經睡著了。
看著她沉睡的側顏,裴冕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心,他捧起阮汐霧的臉蛋,在上面輕輕啄了一口。
那一夜,裴冕抱著阮汐霧,睡得格外安穩。
次日清晨,裴冕醒來的時候,懷里已經空了,他摸了摸被子,還有余溫。
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裴冕確定,他至少在阮汐霧的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他拿起手機給阮汐霧打電話,對方卻一直沒接。
裴冕有些煩悶,翻個身給周啟打了個電話。
周啟昨晚宿醉,剛躺下就被吵醒,正準備接起來罵人是,看到來電顯示立馬噤聲。
“裴哥,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周啟放放輕語調,盡量讓聲聽上去沒那么暴躁。
這邊,裴冕從床上坐起,看著照進房間的眼光瞇了瞇眼。
“怎么才能讓一個女人回心轉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