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女朋友,裴總打算以什么身份進我家?”
她眼尾挑了挑,指尖隔著襯衣在裴冕的肌膚上旋轉。
裴冕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鳳眸微瞇,再次將阮汐霧抱起。
“阮汐霧,你又點火。”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阮汐霧知道,此刻他已經在極盡忍耐,她要是再繼續,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怎么樣。
阮汐霧的手軟軟地放了下來,水汪汪的眼睛讓裴冕沉溺其中。
“裴總,我要回去休息了。”
下之意,你可以離開了。
可裴冕哪里顧得了這些,用腿關了門后抱著阮汐霧直接進了房間。
房內還殘存著上一次的味道,阮汐霧想起那個雨夜自己膽小的樣子,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將人輕輕放在床上,裴冕期身而下,堵住了女人的唇。
柔軟香甜的唇,令人流連忘返不能自已。
屋內氣息纏綿,久久未曾散去,裴冕握住阮汐霧的手,十指交纏,難舍難分。
不知吻了多久,阮汐霧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裴冕才松開了她的唇,在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兩人平躺著看向天花板,裴冕低沉的嗓音傳入阮汐霧的耳朵。
“要喝點酒嗎?”
小姨突然離去,裴冕知道她心里難受,卻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
男人心情不好喜歡用酒麻痹神經,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幫助阮汐霧。
月光落在窗簾上,透過縫隙落到床上,阮汐霧想要去碰,卻什么都碰不到。
阮汐霧伸手,五指并攏,翻轉手心。
她好像什么都沒有,在那一個瞬間,又好像什么都有了。
“不喝了,我想保持清醒的頭腦,明天去戰斗。”
在剛剛那一個瞬間,阮汐霧突然想通了。
既然生死已成定局,有的仇,須得有人去報。
裴冕翻身,輕輕保住阮汐霧,嘴里說了一句:“好!”
他想說的是:好!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會站在你身后。
那一晚,阮汐霧迷迷糊糊中睡著了,睡夢中,似乎有人給她卸妝洗臉換衣服,還有人在她耳邊低低說話。
可她太困了,已經沒心情去理這些。
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阮汐霧下樓去買吃的,剛走兩步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順著那個大漢的目光,阮汐霧看到了馮若晚。
她今天這一身確實很有名媛風范,小包臀的設計,齊胸小上衣,佩戴珍珠項鏈和黑色皮手套,腳下一雙過膝靴。
發髻高高挽起,妝容十分精致,可惜額頭上有紗布,不僅沒有弱柳扶風的感覺,反而十分滑稽。
只有阮汐霧一個人的時候,馮若晚從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她挑眼給了阮汐霧一個眼神,讓她上車了聊,阮汐霧卻站在那里,目光不善。
“馮小姐有什么話還是在街上說比較好。”
阮汐霧穿著睡衣,蓬頭垢面,和馮若晚這么精致的樣子哪里是一個級別?
馮若晚擺手,讓其余人下去,這才靠近阮汐霧。
“我知道你昨天在靈堂用了什么手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