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似月轉(zhuǎn)身看著她:“云青霄,你別太過分。”
云青霄凝眉,這女人好煩。
他目光落在顧北痛苦的臉上,目光巨震,看到她這么難過,他為什么會這么痛?
可是傅彤不能在等了。
“顧北,到底要怎么樣你才同意捐骨髓?”云青霄走到她身邊看著她。
顧北含淚看著他,露出一抹溫柔的笑:“云青霄,這是我最后一次對你溫柔,明天我會過來捐骨髓,捐完骨髓之后,我再也不會見你。”
“四個月了,這四個月,你這樣對我很冷淡,現(xiàn)在更是陌生的叫我顧小姐。”
“我已經(jīng)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喜歡傅彤,其實(shí)只要你說出來,我會成全你的,不用以這樣的方式來傷害我,更不用以這樣傷害的方式來告訴我,你不愛我了。”
“我去問一下醫(yī)生,明天什么時(shí)候可以做移植手術(shù)。”
顧北說完就走。
柳似月氣的心發(fā)顫,怒視著云青霄:“云青霄,你好樣的,也好,北北及時(shí)止損也好,渣男,賤女。”
柳似月憤憤不平的罵完之后,就去追顧北。
云青霄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顧北纖瘦的背影。
他臉上有涼涼的東西滑落,他一愣,伸手摸了摸,是眼淚。
他為什么流淚,仿佛有很重要的東西在悄悄離開。
他的心為什么這樣痛?
云青霄很迷茫,他怎么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滿手血腥。
他都抖了抖,挺闊的身體也靠著墻坐下。
柳似月拉住了顧北,她憤怒的看著她,“北北,你瘋了,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似月,我……”
顧北咬著唇,痛讓她無法出聲。
柳似月拉著她就離開。
不遠(yuǎn)處,年輕醫(yī)生看著顧北離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淺笑,“小北,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柳似月帶著顧北回去。
黎歌還在院子里吃午餐,蕭靖越在一旁陪著她。
看到兩人回來了,黎歌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顧北臉色好像更差了,她站起來問:“怎么去了一趟回來臉色更差了。”
柳似月扶著顧北坐下,才憤怒的說:“蕭靖越,你身邊的朋友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江予城差點(diǎn)害死了思陽,云青霄現(xiàn)在要和顧北分手,還不要臉的讓顧白給傅彤捐骨髓,而你,真可恨,一次又一次的讓歌兒受傷,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失憶。”
柳似月吼完就走,顧北的做法,讓她更生氣,一個小三,她要捐骨髓。
她管不了了,她回家?guī)奕ァ?
還是秦聿風(fēng)好,每天把她們母女二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蕭靖越:“……”
他凝眉看著顧北,很意外,云青霄怎么可能變心?
云青霄愛顧北的心,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過這幾個月,云青霄很忙,對顧北的也不是很上心。
難道是真的變心了。
這四個月他忘記了歌兒,對所有人的事情都不上心。
看來,他得見一見云青霄。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北北,云青霄真讓你去捐骨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