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恒嘲諷的笑著問:“那你覺得我該做什么?出錢把秦苒撈出來嗎?”
    “你覺得蕭靖越會讓我把人撈出來嗎?她自己說過什么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她竟然惡毒到要去把四個孩子殺了,我看她是瘋了,這種話也敢當(dāng)著蕭靖越的面說。”
    想起他那個蠢女了,他也感覺自己要瘋了。
    他又警告的看著母子二人,“我警告你們,這兩天什么事都別做,我們秦家最多到后天就會被宣布破產(chǎn),我藏了一些私錢,以后有機(jī)會東升再起,如果你們在被抓或者是我被抓了,我們這一輩子都完了。”
    秦聿懷和林刪都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母子二人無比震驚。
    他們知道家里的情況不好,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破產(chǎn)的地步。
    “爸……”
    “閉嘴!這次是蕭靖越聯(lián)合都長算計我,所以我們秦家才會走到這一步。”
    “喬司漾的婚禮上,莫笛又發(fā)生了那種事情,白鹿轉(zhuǎn)身想去攀附牧家,最后也被打成了落水狗,我們這幾個世家聯(lián)合起來算計蕭靖越,最后去被他吞并了,是我小看了蕭靖越。”
    秦聿懷:“……”
    他過了30年富貴生活,如果一朝被打入地獄,他還能活著嗎?
    “爸,我們家不能破產(chǎn),你必須想想辦法。”他焦灼的看著爸爸,后背發(fā)涼。
    心里更是比這冰天動地還要冷。
    林姍做了一輩子的貴婦人,如果要把她從貴婦人的位置上拉下來,那簡直是要她的命。
    想到以后連頓像樣的飯都吃不起。
    那將是何等的悲哀。
    她后背也爬起一陣寒意。
    “老公,你倒是想想辦法呀?難道就讓他們這么欺負(fù)我們嗎?蕭靖越他再怎么厲害也不能只手遮天吧?”林珊后悔剛才的大吼大叫了,她應(yīng)該態(tài)度好一點(diǎn)的。
    秦墨恒閉上眼睛,已經(jīng)無力回天。
    蕭靖越不會放過他的。
    上次的事情,是他做的,蕭靖越?jīng)]有證據(jù),但并不妨礙他報復(fù)他。
    他以商業(yè)的手段報復(fù)他,也不會被人病垢。
    蕭靖越向來這么腹黑。
    秦墨恒說:“我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我已經(jīng)把我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給了老二,我們明天就離開,如果你們不跟我回去,后果你們自己負(fù)責(zé)。”
    自從都長親自調(diào)查之后,他就在想脫身的辦法。
    “什么?”秦聿懷氣瘋了,他眸中閃過可怕的殺意,“蕭靖越有那么孩子,隨便抓一個過來,威脅蕭靖越,讓他放過我們秦家,他也是秦家的女婿,為什么要對我們請假趕盡殺絕?”
    秦墨恒凝眉,“這件事情是我不謹(jǐn)慎,被蕭靖越知道了。”
    林珊瞇著眼眸說:“把老太太和老爺子請過來,這種時候,該他們出場了。”
    秦墨恒看著林珊,老謀深算的嚴(yán)重,露出一抹贊賞的笑容。
    “林珊,你總算是做對了一次,你立刻去把爸媽請過來,他的兩個不孝的兒子回來了也不回去看他們二老,現(xiàn)在還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二老。”
    因?yàn)檗D(zhuǎn)移財產(chǎn)的事情,他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把二老請出來,他有可能躲過一劫。
    林珊:“好!事不宜遲,我今天晚上就會帶著二老回來。”
    秦聿懷很激動:“媽媽,我跟你去,飛機(jī)來回也很快。”
  &nbs-->>p; 一家三口快速回去。
    蕭靖越帶著黎歌到了龍都大飯店。
    在門口遇到了喬司御和牧晨熙。
    四人在門口遇到,都挺意外,喬司御看著兩人,笑看著問:“靖越,過來吃晚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