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越只見他激動,沒看出他說什么?
    “看什么?”他問,他什么都沒看出來。
    還第一次見他這么快速度說話。
    謝硯指了指試紙上的青色:“你看,毒素在代謝,有希望了,歌兒希望了,你怎么不激動?”
    蕭靖越瞳孔驟然出現(xiàn)一抹驚喜,“師兄,你努力治療歌兒,我給你送一個分公司。”
    謝硯:“……”
    豪氣!
    他喜歡!
    不過他似乎不需要,他不缺錢,冬天喜歡冬眠。
    “靖越,我不會管理公司,公司就免了。”他笑著拒絕。
    蕭靖越是商人,更不喜歡欠人:“沒事,讓你讓歌兒恢復(fù)記憶,我可以找人幫你管理。”
    “哦!剛才不是說不想讓歌兒恢復(fù)記憶嗎?”謝硯覺得他想法太多,做生意下決定也是這樣出爾反爾嗎?
    一會會不會又把給他的公司收回去?
    蕭靖越很嚴(yán)肅,實話實說:“師兄,你說歌兒會越來越冷,我怕她不理我。”
    謝硯很意外,他怎么會這樣想?
    黎歌雖然失憶了,但在她喜歡在意的人面前,那種感覺還是在的。
    “公司不需要,你給我開個醫(yī)院,給我股份就行,我沒那么貪心,但我有個條件,冬天我不出診,除非是重要的人。”他怕冬天。
    龍都的冬天,他想逃離。
    蕭靖越:“……”
    見過怕冷的,沒見過這么怕冷的。
    “好!我答應(yīng)師兄,給師兄一家醫(yī)院,不用師兄管理,條件就是盡快讓歌兒恢復(fù)記憶。”
    謝硯現(xiàn)在很有把握,他欣然答應(yīng)了,“好好好,我盡快,不過這種事情急不來,慢慢來。”
    蕭靖越心急如焚,看著他慢吞吞的動作,只覺得上火。
    他轉(zhuǎn)身,不看謝硯。
    針灸后半個小時,黎歌醒了。
    她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周圍,她在實驗室,她這是怎么了?
    “歌兒,你醒了。”蕭靖越激動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神色。
    “嗯!”黎歌淡淡頷首:“我怎么睡這里?”
    蕭靖越凝眉,果然比之前清冷了很多。
    她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都是不好的事情,她被欺負(fù),她反抗,卻有更慘的事情等著她。
    “黎漾是誰?”她想到了那個拿刀劃破自己臉頰的女人,那嘴臉,惡毒至極。
    蕭靖越深眸劃過一抹激動:“歌兒,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黎漾是你養(yǎng)母的女兒,她背叛你,傷害你,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是被你親手送進(jìn)去的。”
    “哦!”黎歌很驚訝,眼中的恨意減少了幾分。
    “所以,我夢里的那些人,其實是我失憶之前經(jīng)歷過的事情?”
    蕭靖越看到她眼中的恨意漸漸隱退,心中的擔(dān)憂少了幾分:“嗯!”
    黎歌眼眸越發(fā)寒冷,她的過去,竟然這樣悲慘。
    黎歌很容易接受自己的處境。
    她抬眸,瞥見蕭靖越眸中的擔(dān)憂,她淺淡一笑:“我沒事了,夢夢呢?”
    “媽媽帶著呢?她很乖,就是看不到她也能自娛自樂。”蕭靖越坐在床邊,給她遞了一杯熱水,“先喝點熱水。”
    黎歌:“嗯!”
    黎歌喝水后,看著師兄:“師兄,我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謝硯笑道:“已經(jīng)在自然代謝毒素了,歌兒,以后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