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后背的傷,快速坐起來,檢查她身上。
    后背緊繃的疼,讓他微微皺眉。
    她當時被他推倒在地,力道很大,她傷的也很很重。
    黎歌看著他緊張她的俊顏,心又砰砰直跳。
    “那個……我的藥很好,我不疼。”
    蕭靖越才不相信,他“嘶”了一聲,突然皺眉,“我疼。”
    “哪里疼?”黎歌也緊張的看著他。
    他看著她緊張的模樣,心疼極了,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頰,這一個冬天,還是沒事把她養胖一些。
    “老婆,我背疼。”他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深眸凝著的溫柔能把人溺死。
    黎歌呼吸一窒,沉浸在他的溫柔的無法自拔。
    靜靜相望良久,她反應過來,站起來看他后背的傷口。
    還好沒有流血,但后腦勺上還是有血絲沁出來。
    “快趴下。”
    蕭靖越聽話的趴下。
    目光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手也緊緊的牽著她的手。
    黎歌無奈一笑:“你拉著我的手,我怎么給你處理傷口?”
    蕭靖越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手。
    黎歌給他處理傷口,又重新擦了一遍藥。
    她才說:“有粥,你先喝點。”
    蕭靖越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粥,他這吃相,吃相太難看了。
    “老婆,你喂我。”
    黎歌瞪著他:“你是傷到了背,又不是傷到了手,可以自己吃飯的。”
    “可是我疼。”蕭靖越故作一臉很疼的表情,聲線里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黎歌一看,心軟了,這男人撒嬌起來真要命。
    “好好好,我喂你。”
    黎歌去端粥。
    蕭靖越唇角去一抑制不住的上揚。
    喂他喝完粥,黎歌又給他吃了藥。
    “吃藥后,你會想睡覺,可以側著身睡,兩個小時之后我再下來看你。”
    蕭靖越想了想,問道:“好!對了,歌兒,喬司御來處理事情了嗎?”
    “嗯!”黎歌很生氣,“那是喬司御的另一個女人,簡直可惡,你們男人惹的風流債,為什么要讓女人來承擔痛苦。”
    黎歌站起來,拿著空碗上去。
    蕭靖越:“……”與他無關,但火為什么還要燒到他身上來。
    蕭靖越氣憤拿起一旁的手機,給喬司御打電話。
    “靖越,還能給我打電話,看來你傷的并不重。”喬司御玩笑著說。
    蕭靖越眸色陰沉:“你還好意思說,都是因為你,我現在才躺在床上動不了的,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要坐輪椅,喬司御,你能不能做個人,男人絕情,誰也勸不了,女人絕情,跪下來求也沒用。”
    “你對于那些女人絕情的時候,和牧晨曦對你絕情是一樣的心態,你絕情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也能體會到牧晨熙對你絕情的心情,你覺得你做了那么多蠢事還能挽回牧晨熙的心嗎?”
    他后背的痛都是因為他。
    這筆賬等他好了之后慢慢和他算。
    喬司御那邊沉默了好一會,他才說:“蕭靖越,我能和你說件事情嗎?當你是兄弟才想和你說的。”
    蕭靖越:“那你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