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天賜和他手中拎著的盒子,喬石眼睛一瞇,冷道:“葉天賜,你來干什么?”
葉天賜邁步走向石亭,幾名隨從跳出來擋住他去路,個個殺氣騰騰。
“喬四公子,我前來拜訪,送禮,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葉天賜淡笑著說,亮了亮手中的木盒子。
“你會來給我送禮?”喬石冷問。
“不可以嗎?還是說喬四公子不敢收?”葉天賜冷笑著問。
“哼!”
喬石冷哼一聲,揮了揮手,隨從們緩緩?fù)讼拢琅f都是滿眼殺氣,目光始終盯著葉天賜。
只要葉天賜有一丁點威脅到喬石安全的預(yù)兆,他們會立刻動手。
葉天賜邁步走進石亭,把手中方方正正的木盒子放在石桌上。
“這是什么?”喬石冷聲問。
“喬四公子,你打開一看,不就知道了?”葉天賜嘴角微翹。
喬石自然不會親自打開,他小心謹(jǐn)慎的很。
一名手下上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木盒,忍不住發(fā)出驚呼聲,整個人像是嚇了一跳。
“什么東西?”喬石臉色不悅的問。
“四公子。”
手下不敢多說,默默低下頭。
喬石上前低頭一看,臉色瞬間大變!
木盒內(nèi),是幽奴的腦袋!
“啪!”
喬石一把蓋上了木盒,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如利刃一樣盯向葉天賜。
葉天賜唇角勾著戲謔冷笑,眼神平靜的和喬石對視著。
“喬四公子,我送的這份禮,你可喜歡?”葉天賜冷笑著問。
“葉天賜!”
喬石狠狠咬了咬牙,聲音異常冰冷,眼眸中的殺氣濃郁到極致。
“喬四公子,這個女人是你的手下吧?”
“知道她是我的手下,你敢殺她,還把她腦袋送到我面前!葉天賜,你敢如此挑釁我?!”
葉天賜聳了下肩,冷冷笑道:“喬四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她想對我不利,想把我當(dāng)成案板上的魚肉,肆意宰割,我自然會讓她付出代價,現(xiàn)在她腦袋被裝進這個木盒里,便是她的代價。”
“喬石,你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慶幸,木盒中的腦袋不是你的。”
盯著葉天賜,喬石表情陰狠的冷笑起來:“葉天賜,我還真小瞧了你,你好大的膽子!殺了我的人,提著腦袋上門挑釁!”
“我喬石活了二十多年,你是天底下第一個如此狂妄!如此挑釁我的人!”
葉天賜臉上的笑比喬石還要冷,道:“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這個人就喜歡禮尚往來。”
“如果你認(rèn)為這是對你的挑釁,那就隨你。”
“對了,有幾句話我要送給你。”
喬石眼睛微微一瞇:“說!”
葉天賜冷然道:“你扶持的陳伯鈞已死,我殺的。”
“你想讓陳伯鈞死在我手中,已經(jīng)如你所愿了,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你想要的吧?”
說著,葉天賜取出幽奴拍的影片,在手中晃了晃。
他審過了幽奴,看過了影片,明白喬石打的什么算盤。
喬石臉色鐵青,眸中殺氣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