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魁壓制著怒火與殺氣,聲音冰冷的說道:“朋友,我不管你和晴川是什么關(guān)系,我勸你最好聽我的,給我弟弟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我不是故意為難你,就只讓你低頭給我弟弟道個歉,就這么簡單。”
他剛說完,葉天賜就站起身,負手而立道:“既然你這么喜歡上綱上線,那我也上綱上線一次。”
“我是周晴嵐邀請來周家的客人,我一進門你弟弟陶元慶就找我麻煩,各種出羞辱我。”
“我沒有動手已經(jīng)是很大的克制和寬容了。”
“要說真正應(yīng)該道歉的,是除了周晴嵐之外的所有在場人,就是你們四個。”
他指著周晴川、陶元魁、陶元慶和周九良四人。
陶元魁一愣,他萬萬沒想到,葉天賜非但不聽自己的話道歉,反而讓自己給他道歉?
差點驚掉他的大牙!
陶元慶憤怒的咬著牙道:“哥,我忍不了啦!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狠狠教訓(xùn)這個狗東西!”
周九良則上前一步,目光陰森的呵斥道:“臭小子,我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太欠收拾了!”
和他們?nèi)瞬煌氖牵芮绱]任何遲疑,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當(dāng)即誠懇道歉:“葉先生,對不起!”
“我剛才進門的時候不知道你在,你來我周家做客,讓你受了委屈,是我周家的不對,我代表周家所有人,鄭重向你道歉!”
“希望能得到葉先生你的原諒!”
葉天賜目光平靜的看著周晴川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也原諒你和周家人,當(dāng)然,他除外!”
他指著周九良。
周九良瞪大眼睛,又驚又怒的喝道:“晴川!你干什么?”
“周晴川,你還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陶元慶也低吼著埋怨。
陶元魁臉色陰郁的盯著周晴川,他什么都沒說,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周晴川不理會陶元慶和周九良,她表情凝重的看著陶元魁道:“元魁,這件事你聽我的!不要再和葉先生起摩擦了!”
“給葉先生道歉!”
陶元魁的神色更加陰冷,聲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齒縫間蹦出來:“你讓我給他道歉?”
周晴川眉頭深鎖,她知道自己男人身居高位習(xí)慣了,連江城市尊和江城巡天閣之主這樣的大人物平時都要巴結(jié)他,不管任何事,都是別人給他道歉的份,他從未向其他任何人低頭過!
讓他當(dāng)眾給葉天賜道歉,的確很難做到!
但周晴川不想放棄,一邊朝陶元魁使眼色,一邊意味深長的道:“元魁,你就聽我的吧。”
可陶元魁此刻的情緒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他根本不看周晴川的眼色,面無表情的道:“周晴川,既然你這么喜歡向別的男人道歉,喜歡站隊別的男人,那你我的姻緣也到此結(jié)束了!”
“你已經(jīng)不配再做我的女人!”
他的表情很冷。
周晴川猛然愣住了,她想了一萬種可能,也沒想到陶元魁說這樣的話。
她茫然的瞪大眼睛,遲疑著問:“元魁,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離婚吧!”
“無需多!”
陶元魁聲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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