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怎么了這是?”
葉天賜示意,看向擔(dān)架,魯料師躺在那里,已經(jīng)昏迷!而且身上滿是血跡!
魯河起身,表情悲傷,聲音沙啞道:“我這個混賬兒子被我慣壞了,他也太任性,剛被你救回來就惹事,凌晨時分還非要跑出去瀟灑,我管都管不住!”
“結(jié)果就這樣被人打成了重傷!”
“南王,你一定要救救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啊!”
“只要你能救活他,我愿意把魯家往來麗江的所有生意都送給南王你!”
葉天賜眉頭一皺。
唐瓊低聲在他耳邊道:“魯河不止是點蒼山典獄長,他魯家還把持著云州麗江這條水道上的所有船只生意。”
“不管是出國,還是從外面進(jìn)來,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只要走麗江這條水道,都要經(jīng)過魯河的手,而且魯河認(rèn)識形形色色各種江湖人!”
“也正是因為魯河這個特殊身份,上面才讓他加入的戰(zhàn)神殿。”
葉天賜點點頭,有些驚奇的看著魯河。
他沒想到魯河這個典獄長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身份。
葉天賜當(dāng)即道:“你我都是戰(zhàn)神殿中人,你又在我朱雀部效力,出手救你兒子不過是我的舉手之勞,無需你說的這些條件!”
說著,他上前查看一番魯料師的傷。
這小子之前就受了傷,分開之后,他不安分守己的養(yǎng)傷,凌晨還要跑出去瀟灑,看看他衣服領(lǐng)口處的口紅印,葉天賜就猜出來了,這小子肯定是憋壞了,凌晨跑出去尋花問柳,這才被有心人打成重傷!
魯料師雖然受重傷昏迷,但幸運的是,他沒有傷到太致命的地方!
“放心吧,你兒子還有救。”
“就算他現(xiàn)在一只腳邁進(jìn)了閻王殿,我也能給他拉回來!”
說著,葉天賜當(dāng)即施展逆天九針。
這套針法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用了,但沒有任何生疏,依舊是嫻熟無比!
給魯料師扎完針,葉天賜又取出一枚大還丹,塞進(jìn)魯料師口中。
“我這大還丹曾經(jīng)在蜀城拍出了十個億的天價,這樣的極品丹藥一般人這輩子都用不上,給你兒子服下,希望他不要辜負(fù)這枚大還丹。”
“傷好之后,你是想讓他繼續(xù)像現(xiàn)在這樣做個浪蕩紈绔,還是想讓他有所事事?”
葉天賜淡淡說著,看向魯河。
魯河當(dāng)即咬著牙道:“這個狗東西三番五次的惹事!我在他身上不知花了多少錢了!”
“如果他還敢繼續(xù)這樣浪蕩紈绔,我寧愿沒有他這個兒子了!”
“我想讓他有所事事,不然以后我魯家真的要后繼無人了!”
說到這,他眼珠一轉(zhuǎn),又急忙單膝跪在地上。
“魯河,你這是?”
“南王,我知道加入戰(zhàn)神殿需要的條件比較苛刻,以我這個混賬兒子的德性,是難以加入戰(zhàn)神殿的,但我真的很希望他能成為咱們朱雀部的人!”
“就算他以后接替我成為點蒼山的新一任典獄長也可以。”
“所以,我想請南王幫我管教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是打是罵,全都由南王你做主!只要南王你把他練成器!”
魯河滿腔誠懇的請求道。
葉天賜笑了,擺手道:“起來吧,我也算和魯料師有緣,等他恢復(fù)后就讓他在朱雀部被歷練吧。”
“唐瓊,好好錘煉魯料師。”
“遵命!”
唐瓊抱拳拱手。
魯河起身,面露喜色道:“多謝南王!”
“對了南王,剛剛我說的話還算數(shù),從此,麗江這條水道我愿意全部獻(xiàn)出!”
葉天賜當(dāng)即擺手,正色道:“魯河,麗江水道還是你魯家的,我不會占你魯家任何資產(chǎn),但有一件事你要幫我做。”
“什么事?南王但請吩咐!”
“上刀山下火海,我魯河在所不辭!”
魯河滿眼熾熱的拍著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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