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覺得,這什么神秘力量,玩她呢?
他們三代家族的人,手持神秘力量的傳人,這樣手拉手的在一起,雖然沒有一點感應?
黎歌傷口隱隱刺痛,她站起來,看著墻上的畫像,很猶豫。
她看著不流血的傷口,用力壓了一下,一股刺痛傳來,黎歌看著傷口冒出血珠,她把血珠抹到了畫中蕭靖越戴著的手鏈上。
一瞬間,書房里,狂風大作。
畫上金光閃閃,黎歌柔順的秀發被風吹起,露出精致柔美的容顏。
黎歌眨眼,緊緊的盯著畫看,真的……有用。
這會,就是天上落下一道驚雷,她也覺得沒什么可驚訝的了。
這簡直太神奇了。
三十秒,風消失了,淡淡的金光消失。
蕭靖越和夢夢猛然睜開眼睛。
小叔叔。蕭意笙哭著喊。
黎歌猛的低下頭,看著蕭靖越從地上坐起來,他偏頭看著黎歌,那雙狹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黎歌。
黎歌再次眨眼,這樣的蕭靖越,陌生又熟悉。
有他上一世的影子,也有這一世蕭靖越的沉穩。
他歷經磨難,仿佛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夫人,不認識我了嗎?聲音也是亦正亦邪。
黎歌就……猛的后退了幾步。
這樣的蕭靖越,很陌生。
蕭靖越看著她后退的腳步,目光閃了閃,瞬間失去了光彩。
夢夢看著爸爸,又看了看媽媽。
媽媽,你怎么了?
她聲音沙啞。
黎歌深吸了一口氣,坐到了蕭靖越身邊。
而蕭意笙笑著抱著夢夢站起來:夢夢,堂哥抱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夢夢點了點頭,笑盈盈地問:大堂哥,有草莓蛋糕嗎?
蕭意笙:有。
他抱著夢夢一瘸一拐的離開。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蕭靖越把黎歌壓在懷里。
黎歌猛的一愣,雙手撐著蕭靖越的胸口,蕭靖越,別這樣,快起來,你的傷口會裂開的。
她悅耳的聲音里都是濃濃的擔憂。
蕭靖越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讓她和他靜靜對視。
四目相對,清澈的倒影著對方的身影。
蕭靖越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溫柔說:夫人,我好想你!
黎歌:額……
她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蕭靖越,你是不是變了?她有些緊張的問。
沒有,我一直都是我,不管是他還是我,我們都是同一個人,我們擁有了共同的記憶,我回來了,歌兒,我的歌兒,我終于又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吻你,愛你了。
蕭靖越低頭,在她紅唇上,深又纏綿的吻了上去。
黎歌:……
他呼吸急促,黎歌胸腔里的空氣完全被掠奪。
不……
黎歌掙扎了好一會,蕭靖越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老婆,怎么了?他聲音里帶著幾分癡迷。
黎歌又是一愣,這樣的蕭靖越,才是她熟悉的蕭靖越。
黎歌說:你先起來,你的傷口會裂開的,我先幫你看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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