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次日上午10點,第二課下課之后,陳國泰來到教師辦公室,敲響了房門。
得到同意之后,陳國泰直接走到楊海藍辦公桌前。
“楊老師,我臨時有點事,想請兩節課的假。”
陳國泰對楊海藍說道。
“陳國泰同學,你本來一周就只上兩天課,就這兩天還要臨時請假?”
楊海藍還沒開口,就有老師滿臉無語地說道。
“事情很緊急嗎?”
楊海藍關切地說道。
“緊急倒是談不上,但確實需要這個時候去處理。楊老師,還有各位老師,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經常發生。還有,我保證我的學習成績絕對不會因此而退步。”
陳國泰連忙對老師們露出真摯的笑臉。
“你,唉,算了。記住你的話,學習成績不能退步。一旦退步,你的這些特權就將全部取消。”
楊海藍揮了揮手,無奈地說道。
“謝謝楊老師。”
陳國泰敬了一個禮,趕緊離開學校前往鋼鐵廠。
......
鋼鐵廠的四層辦公樓里忽然走出十幾個神色形態各異的男工。
是十天前參與楊家院子那場沖突的雷華勇和薛成龍兩幫人。
之前他們在宣教科聽取了廠里對他們的處理決定,并接受了一個多小時的批評教育。
“雷華勇,你給老子等著。咱們這事絕對沒完。”
脖子上吊著繃帶的薛成龍惡狠狠地對雷華勇低聲說道。
與他一樣吊著繃帶的還有兩個被陳國泰打斷肩膀的人。
薛成龍此時滿臉憤怒。
十天前那次沖突他不但在場面上一敗涂地,吃了眼前虧還丟了面子,更重要的是在公安局也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現在傷勢終于好了一點,又被叫到廠里接受批評。
他的工段長職務也因此而被擼掉。
雖然薛成龍這邊的傷員都得到了一定的賠償,雷華勇的工段長職位也一樣被撤銷,薛成龍卻還是不滿意。
“有什么招你盡管使就是。老子怕了就是你孫子。”
雷華勇面色冷峻一步不讓地頂了回去。
丟掉了工段長職務讓他每個月的工資要少將近20塊錢。他家里的生活將會更加艱辛。
但是雷華勇絲毫都不后悔。
大丈夫有恩必報有仇必還。楊家對他家有恩,他就愿意為了楊海藍的安危而奮不顧身。
“呵,就怕你到時候不但要怕,還要跪下來求......”薛成龍發狠道。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看到陳國泰這個讓他這些天切齒痛恨的大仇人正向他們迎面走來。
“陳國泰,你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家伙來這里干什么?這里是鋼鐵廠辦公打樓,可不是你有資格來的地方。”
薛成龍的注意力瞬間轉移,死盯著陳國泰,冷聲說道。
“你這種道德敗壞的社會渣滓都能來,我這個遵紀守法的人民群眾為什么不能?”陳國泰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你......”
薛成龍被刺激得怒火狂涌,瞬間捏緊了拳頭。
要不是身上有傷,要不是他已經對陳國泰的身手產生了極深的戒備心理,他真的要招呼眾兄弟一涌而上,‘凈化’一下陳國泰的身體和靈魂。
“你什么你?連人話都不會說了?雷哥,今天是宣布對你們的內部處理結果?”
陳國泰再刺了薛成龍一句,轉而看向雷華勇,說道。
“是的。”
雷華勇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
“處理結果怎么樣?能接受嗎?”陳國泰立即關切地問道。
“能接受,當然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