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泰,我看你特么是瘋了!老胡這個破搬運工崗位,怎么能值700塊?”
薛成龍心臟一抽,忍不住跳起來大聲喝道。
“或許值,或許不值。不過我高興,你能怎么的。你能跟就跟,不能跟就算,叫這么大聲干什么?”
陳國泰掏了掏耳朵,似乎很不耐煩地說道。
“我,我......”
薛成龍頓時臉色漲紅。
胡文貴老兩口卻是充滿期望地看向薛成龍。
對這老兩口來說,多出來的錢不得白不得啊。
反正老兩口沒偷沒搶,也沒有強迫任何人。是這兩個傻缺自己爭起來的。
“怎么,跟不上了?門在那里。”
陳國泰指了指門口,不帶絲毫煙火氣地說道。
“我,我特么......我特么出750塊!陳國泰,你特么再多出一塊錢,這個指標老子都不要了!”
薛成龍血液上涌,突然間不管不顧地說道。
更多的錢他也不是拿不出來,只不過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搬運工崗位,他真的不能,也不愿再加價。
“是嗎?那你聽好了,我出751塊。”
陳國泰微微一笑,定定地看著薛成龍,無比淡定地說道。
他的錢雖然多得不得了,但每一分也都不是大水沖來的。
薛成龍既然要這么說,他自然是能省則省。
“你......噗......”
薛成龍怔愣半晌,突然抬手指著陳國泰,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你什么你?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就立即離開這里,不要打擾我與老胡同志簽署協(xié)議。”
陳國泰揮了揮手,做出一副嫌棄樣子說道。
“你,你狠!不過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空口說白話。這么多錢你真的能拿出來嗎?”
薛成龍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惡狠狠地說道。
胡文貴老兩口也有點擔心地看向陳國泰。
這個英俊小伙子不會是口花花吹牛吧?
“嗤,就像700多塊錢很多是的。看好了,這是什么?”
陳國泰嗤笑了一聲,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大疊品相相當不錯的‘大黑十’,在另一只手上敲打得‘夸夸’作響。
這些‘大黑十’雖然在二三十年之后就會價值飆升,單張價值在四五十年之后甚至能高達二十多萬元,但誰讓陳國泰空間里的一百多萬元人民幣大部分都是由品相更好的七八萬張‘大黑十’組成呢?
到時候這么多的‘大黑十’流入市場,單張價格根本就漲不到那樣高的程度。
所以陳國泰現(xiàn)在也只能是當用則用。
畢竟以后還可以收攏更多。
“看明白沒有?要不要再上手驗驗真假?”
陳國泰接著又將那疊鈔票在薛成龍眼前囂張地揚了揚。
在村子里時他必須適當壓制一下自己,但城里卻基本可以適當放飛一下。
‘咕咚’
陶建明和謝開吉看著一大疊鈔票,忍不住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
這一疊鈔票至少也在千塊以上。
他倆何曾見過這么多的錢疊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