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很難達到目的了。只能以后多來轉悠幾次......轉完前面這個轉角就回去?!?
陳國泰自嘲地笑了一下,踏前幾步轉過前方轉角。
剛一轉過去,他就發現一個和他差不多一樣大的年輕人正坐在茅屋屋檐下的矮凳子上,低著頭鼓搗著什么。
陳國泰心里油然升起好奇之心,躡手躡腳地輕輕走上去,從后面探頭一看。
‘呀’
一看清楚那年輕人左手中拿著的東西,陳國泰瞬間瞳孔地震,禁不住張嘴輕呼了一聲。
那東西從表面上看,只是一個表面比較光滑的并不具有玉質光澤的普通黑色石牌。
陳國泰按理說不應該那么吃驚。
但要命的是,那黑色石牌竟然與陳國泰前世一歲多時被丟在衛海市孤兒院門口時就懸掛在胸前的石牌幾乎一模一樣!
陳國泰將其把玩了三十多年,直到最后那石牌融入他體內幻化成了一方空間才結束。
那片神奇空間也是他這一世能夠衣食無憂并能夠解決生活中遇到的絕大多數難題的強大底氣所在!
沒想到重生到了六七十年前,他竟然又在另一個人手上見到了它!
“我那塊石牌上寫著我的名字。眼前這個年輕人也似乎正在往石牌上寫名字。他是誰?他想往石牌上寫什么?他與我的前世會是什么關系?”
陳國泰心里瞬間升騰起無數疑問,禁不住轉到年輕人的正前方,想把石牌和拿著石牌的年輕人一同看清楚。
恰在這時,那年輕人抬起了頭,想看看誰在靠近。
陳國泰自然順勢看清楚了年輕人的臉龐,頓時又是一愣。
這張相對普通但不失堅毅的臉赫然是他前世在電視上見過的有名有姓的一張臉。
臉的主人名叫陳祖祥。陳國泰前世在電視上看到他時他大約是六十多歲,時任當時的花國中樞工業部門負責人。
陳國泰當時搞起了兩家小工廠,當然非常專注于工業政策,所以對陳祖祥的印象相對比較深刻。
最重要的是,陳國泰好像此時才赫然發現,眼前這年輕人的面容竟然與他前世的面容隱約有些相似!
“不可能吧?難道他是我前世的爺爺輩親人?”
陳國泰心里登時泛起了驚人的猜測。
“同志你好。請問你是農場里新來的工作人員,還是新下放來我們這棚戶區的......”
年輕人立即站了起來,不卑不亢地對陳國泰溫和地問道。
陳國泰一看,這年輕人的身高大約有一七二左右。不算高,但也不算矮。
“哦,你好你好。我叫陳國泰。我既不是農場工作人員,也不是下放人員。我陪我對象前來農場探望她的親屬王維光,屬于外來人員?!?
陳國泰盡力抑制住心里剛剛產生的奇怪情緒,微笑著說道。
“原來你是來探望王叔的。陳國泰同志能在這個區域內自由走動,看來你身份不低啊。對了,我叫陳祖祥。我爸媽從京城下放到了這里。我不放心他們二老的身體,就帶著媳婦一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