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九妹就能夠感覺出來,雖然六哥陳國泰對所有弟弟妹妹都很疼愛,但對她的疼愛卻是更加明顯了一些。
在九妹的感覺里,自己好像就不是六哥的小妹妹,而是他的女兒一般。
六哥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重話,對她幾乎百依百順。
說是寵愛,其實已經(jīng)近乎溺愛。
因為九妹從小就對廚房活和針線活不感興趣。在六哥的默許之下,她就很少接觸過這兩樣東西。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懂事的九妹在真切理解了六哥和其他親人對自己的真情的同時,也無比慶幸自己除了性子變得比一般人強勢之外,其它并沒有長歪。
“好了,都別說芝芝了。小心她在接下來的訓練中給你們‘穿小鞋’。”
這時候另外一名性子溫和一些的女兵笑著給九妹解圍。
此話一出,大多數(shù)女兵的臉色頓時一正,并沒有不當回事。
“唉,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什么心思?說好了咱們度過新兵期之后,只需要保持日常訓練強度就行。但是現(xiàn)在就連過年都只允許我們休息今天一天。明天就要重新恢復高強度訓練。”
一名女兵癟了癟嘴說道。
很多女兵立即點頭。
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她們就不怕訓練。
只是就連過年都只休息一天,是不是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我這里再免費贈送給姐姐們一個‘好’消息。我已經(jīng)得到上面通知,明天就要重新開始的訓練中,強度在新兵期的基礎上再增加百分之二十。”
九妹‘冷冷一笑’,‘幸災樂禍’地說道。
“啊,不是吧......那么大的訓練強度,除了芝芝這個永不知疲倦的怪胎,咱們有幾個人能吃得消啊。”
、“要死了要死了......”
女兵們頓時哀聲一片。
“這個現(xiàn)象很反常啊......芝芝,你悄悄地給姐姐們透個底,上面是不是要有所動作了?畢竟老話說得好,訓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
一個性子比較沉穩(wěn)的女兵忽然輕聲對九妹說道。
“是啊芝芝,悄悄地講一講,咱們是不是要對那邊的白眼狼們動手了?”
“我也覺得早就該動手了。那些白眼狼現(xiàn)在鬧得越來越過分,頻頻越界打死打傷我們這邊的老百姓,最近還占了我們的地方不走。我做夢都想沖上去教他們怎么做人!”
所有女兵都神情一動,紛紛纏著九妹要求她講實話。
“這個......姐姐們,咱們的最高準則是一切行動聽指揮,不該問的絕對不能問......大家聽令而行就好。”
九妹故意猶豫了一下,然后適當拖長聲音,‘義正詞嚴’地說道。
上面下發(fā)高強度訓練通知時并沒有直接說,只是做了隱晦提醒。
九妹雖然自己猜到了一點點,卻不能直接對女兵們講。
“明白了。咱們絕對聽指揮。”
“絕對不問。”
女兵們互相交換了一個興奮顏色,齊聲表態(tài)道。
“那咱們就繼續(xù)包餃子......那個,萍姐,你來教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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