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韓忠武歸心似箭,恨不能馬上動身回去靈江,給自己的雙親磕頭認錯。
“忠武哥,你很快就可以回去見他們了......齊經理,說我的事吧。”
雷華英給韓忠武遞過去一張手帕,溫柔地拍了拍韓忠武的手,然后忐忑不安地對齊慶說道。
“......雷副總,關于你和你家,一個好消息是你也是無罪之身,只是‘失蹤人口’。但關于你的家人,卻是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齊慶略微停頓了一下,聲音有點低沉地對雷華英說道。
辦公室里所有人的神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什么?什么不好的事?你快說!”
雷華英腦子一暈臉色一變,立即身子前傾,無比急切地說道。
“你的母親寧小香女士,在去年一月初遭遇到一場意外災禍,當場去世。”齊慶緩聲說道。
“媽!”
雷華英忽然離座站起,面向北方凄厲地大叫一聲,然后轟然跪倒,淚如雨下地連連磕頭。
屋子里其他人也默然站起。
韓忠武更是陪著雷華英面向北方跪了下去跟著磕頭不止。
忙亂了好半晌,雷華英的悲傷情緒才在眾人的安慰之下略略平緩。
“我媽為我和我哥哥辛勞了一輩子......原本以為從此可以讓我媽徹底過上好日子......我是不孝之女......”
雷華英坐回座位,抽抽噎噎地訴說道。
“華英,請節哀。你還有你哥哥這一個親人......齊經理,說華英的哥哥的事。”
楊海藍安慰了雷華英一句,看向齊慶說道。
雷華英頓時止住哭聲,紅腫著眼睛看向齊慶。
老母親已經不在了,她的哥哥可不能再有事。
“雷副總,你的哥哥現在倒是沒有事情。至少在去年春節前后沒有事情。”齊慶想了想說道。
眾人臉上頓時露出疑惑表情。
“雷副總的哥哥在去年年初安葬了母親之后,很快就賣掉了工作,進入京城去混生活了。隨后不久他回了一次靈江又迅速返回京城。從此靈江縣就沒有了他的消息......所以我才說至少去年年初他都還沒有事情。”
齊慶攤了攤手,簡略地說道。
“這就奇怪了。我那大舅哥端的可是國內的‘鐵飯碗’,多少人求都求不到。他怎么就那么......”
韓忠武思索片刻不得要領,滿臉不解地說道。
雷華英等人也是一頭霧水。
“靈江縣相關方面調查到的情況是,當時是韓副總那個國泰兄弟叫他如此做的。”齊慶連忙補充說道。
“這事怎么又與我國泰兄弟扯上關系了?國泰兄弟為什么要叫他那樣做?”
韓忠武本能看了楊海藍一眼,立即追問齊慶道。
“這事由于是雷副總哥哥的個人隱私行為,靈江縣相關部門調查到的情況并不是很全面。他們只知道當時是韓那個‘國泰兄弟’叫雷副總哥哥賣掉工作并幫他帶了兩大麻袋未知東西進京。隨后幾天雷副總的哥哥又回了一趟靈江,把那個‘國泰兄弟’的幾個家人也送進了京城。從那以后,靈江縣就沒有了雷副總哥哥的消息......”
齊慶苦笑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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