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自從坐上車的那一刻,就有人暗中盯著她。
她在車?yán)铮Φ尿榭s著自己,減少疼痛,幾分鐘后,疼的頭撞車窗。
“砰……”一下又一下,疼的她想就此刻就死掉,但她不能死,等她查到是誰給她下毒,她一定會讓那個人嘗到比這個更痛苦的毒,那個想毀了她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痛,恨,怒,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黎歌疼得用力的撞玻璃,太疼了,整個頭像要爆炸一樣,太陽穴突突突地跳,每跳動一下,疼痛就加重一分,很多幸福的畫面,漸漸抽離她的腦海。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種神奇的藥。
真的可以讓人失憶。
腦海里逐漸消失的記憶,讓她整個人呆呆的坐著,想抓住卻又怎么也抓不住,此刻的痛,卻不及心上的痛,黎歌整個人不成人形,頭發(fā)凌亂,皮膚蒼白,目光呆滯,那破碎的美感,讓人看著心碎。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翻白,春風(fēng)輕撫,黎歌疼痛終于過去了。
她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世界,開車離開。
……
中午十一點,蕭靖越醒過來的時候,看著身邊空蕩蕩的。
窗外陽光明媚,他驚慌失措的裹上浴袍下床,在別墅里找了一圈,已經(jīng)沒有了黎歌的身影。
蕭靖越挺闊的身影晃了晃,扶住門框,才沒有跌倒在地。
他終于還是失去她了。
他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刺眼的陽光下,他仿佛看到了黎歌絕麗的容顏漸漸遠去。
“歌兒,別走
他伸手過去抓,卻什么都抓不到。
他疲軟的身體,無力的滑倒在地。
“爺,你這是怎么了?”蘇沂過來接蕭靖越,看到他這副模樣,他驚呆了。
“蘇沂,去,看監(jiān)控蕭靖越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醒的時候,聞到了熏香的味道,是歌兒打開了熏香,他才睡得那么沉。
蘇沂緊張的看著他,“爺,你看起來很不好,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
蘇沂很擔(dān)心,蕭靖越這張無懈可擊又完美的俊顏上此刻出現(xiàn)了那種脆弱到一擊就會碎的感覺,就讓他無比震撼。
蕭靖越怒吼:“讓你去看監(jiān)控,快去
“好好好,我去蘇沂扶著他往里走。
蕭靖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蘇沂上樓的速度很慢,他再次怒道:“跑快點
蘇沂:“……”
他已經(jīng)很快了,而且腳好酸。
蘇沂知道這里的監(jiān)控室在哪里,他進去后,驚呆了,監(jiān)控室里的一切都被破壞了,電腦和零件散落了一地。
昨天晚上附近有保鏢看著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啊。
蘇沂:“……”
昨晚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蘇沂敏銳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快速跑下樓,看到蕭靖越坐在沙發(fā)上,無力的抬眸看著他,眼神里卻充滿了殺意。
蘇沂腳下一軟,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
“爺,監(jiān)控是被人破壞了,所有的零件都被敲碎了
蕭靖越凝眉,極具穿透力的黑眸顫了顫。
“去查外邊的監(jiān)控蕭靖越掙扎起來,上樓去換衣服。
“好!”蘇沂看著他虛弱的樣子,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事情?
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