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笛眼神很冷,“顧家現(xiàn)在動不了了,真可惜。”
白鹿淡淡瞥了一眼她,見她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很嫵媚,勾魂似的看著他。
白鹿瞇了瞇眼眸,顧家不行-->>,莫家可以。
“對了,你和秦家少爺什么時候訂婚?你說,你們的訂婚宴上,我要不要給那小子送上點禮物,比如說樓下舉辦宴會,我把你壓在樓上的床上,讓你體驗一下人多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莫笛冷笑,“你還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到極致,這么惡心的事情,也只有你白鹿能干得出來?”
白鹿一愣,看著她嫵媚的臉溢出詭異的笑,聲音頑劣:“難道你不想嗎?”
莫笛嫵媚的臉突然變得嚴肅,“喬家的事情,你沒看到嗎?”
白鹿傲嬌一笑,吊兒郎當?shù)穆N起二郎腿,微微揚起下巴,一臉不羈:“看到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莫笛目光幽深,垂眸說:“白鹿,你知道你的缺點是什么嗎?”
白鹿凝著她,沒說話。
莫笛:“盲目自信,孤芳自賞。”
白鹿臉色變了幾分,他在她眼里是這樣的人。
莫笛繼續(xù)說:“人只要落魄的時候,身邊的人和鬼都出現(xiàn)了,最厲害的不是你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是你有多少人脈,而是在你失敗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有多少人認識你。”
“喬赫,他是落荒而逃,女兒生病了,公司快破產(chǎn)了,他只能退出計劃,逃回寧都,守著他最后的資產(chǎn)。”
“蕭靖越很可怕,我們最好還是用別的辦法吧。”
莫笛有些悚蕭靖越,這男人很多事情油鹽不進。
她體驗過那種失敗。
對手幸災(zāi)樂禍,朋友暗地里嘲諷她。
一次失敗可以看清很多人的嘴臉,但還不能拆穿。
沒有人會在乎你深夜有多難熬。
外人想看的只有結(jié)果,所有的過程都是自己獨自走過來的。
她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人也就變壞了。
生活要么逼著自己逆來順受,要么逼著自己成為人上人。
她喜歡后者。
白鹿微微瞇眼,“別的辦法?”
“不錯。”莫笛笑了笑,挑眉秀眉看著他:“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白鹿知道她有辦法,就不著急了。
他點菜后,就在想如何應(yīng)對云青霄。
但一想到顧北那雙清澈的眼神,他心情就無比煩躁。
顧北在他眼中,就是那天空中最閃耀的星星,在他心里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弄得他心煩意亂。
……
而這邊包間里,大家其樂融融。
足足吃了兩個小時,大家才各自回家。
云青霄帶著顧北去了顧家。
白思雨被蘇沂接走。
蕭靖越也帶著黎歌回家。
車上,蕭靖越看著黎歌很開心,她也笑著說:“歌兒,是不是很開心?”
黎歌想到顧北臉上開心的笑容,忍不住笑了:“很開心,顧北從此以后有了家人,又有一個愛她的云青霄,我就不擔心了,小雨和蘇沂也挺好了。現(xiàn)在就剩下晨曦了,不過晨曦不著急,慢慢找合適的就好。”
“思陽也逐漸好轉(zhuǎn),江予城也在那邊陪著她,柳似月呢?長得很美,就不用擔心她嫁不出去。”
“顧顏多年前和陸逸琛有過一段感情,不過不要緊,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了,以后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黎歌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啊……蕭靖越,我這些好姐妹都能幸福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