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緩緩站起來,看向陳橙。
陳橙對著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那挑釁的笑意黎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陳小姐想比,那就比吧。”他聲音如玉石撞擊,清冷動聽。
輸?shù)氖钦l,比了才知道。
像她這個年紀(jì),正是爭強(qiáng)好勝的年紀(jì)。
比了她反而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自己的不足。
年輕人年輕氣盛,可以理解。
陳橙看了看眾人,又看看黎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既然是比賽,那就弄點(diǎn)噱頭吧,比如我輸了,我就自罰三杯酒,要是我僥幸贏了,讓四爺陪我吃一頓晚餐可以嗎?”
黎歌美眸微閃,原來是為了蕭靖越。
嘖嘖嘖,這魅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黎歌看了一眼蕭靖越,眼神微涼。
蕭靖越表示很無辜,他除了老婆之外,潔身自愛。
蕭靖越給了她一個相信她的眼神,也告訴她,不要把老公輸了。
這些年,她總是在給他不同的驚喜。
黎歌也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做了他的夫人,就不會讓他丟臉。
更不會把他輸給其他的女人。
黎歌點(diǎn)頭:“可以,如果我贏了呢?”
陳橙覺得好笑,她能贏她?
真是天大的笑話,她三歲學(xué)書法,都是有名的老師教導(dǎo)的,學(xué)到的都是精髓。
而黎歌有什么機(jī)會去學(xué)書法呢?
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養(yǎng)女,小時候連飯都吃不飽的小野種。
“如果四夫人贏了,我承認(rèn)你這位四夫人。”
陳橙大不慚。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陳宇峰很無奈,女兒這是一眼就看上蕭靖越了。
可是他的死對頭是喬司御。
兩年前差點(diǎn)讓他栽倒了王家和顧家兩個女人身上。
可是到頭來是總統(tǒng)先生做的一個局,喬司御才沒有栽倒。
這些年有蕭靖越的庇護(hù),更是很難把他拉下來。
這里面的水太深了,手伸不到船上,但辦法是人想的,事情也是人為的,他現(xiàn)在也有了和蕭靖越旗鼓相當(dāng)?shù)目可搅恕?
陳宇峰想到了這里,看著黎歌精致絕倫的面孔,選擇了沉默。
蕭靖越卻語嘲諷:“我的老婆用得著你一個外人來承認(rèn),誰給你的臉,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既然是賭,輸了,就為了剛才的話給我妻子下跪道歉。”
不就是想羞辱歌兒嗎?
有他在,他看誰敢!
蕭靖越的話讓全場寂靜無聲。
陳橙更是氣的咬牙切齒,但她低著頭,仿佛是被蕭靖越欺負(fù)了似的。
“四爺這做法也太殘忍了,下跪道歉,這不是侮辱人嗎?”
陳橙的小姐妹程瀟看不得蕭靖越這樣囂張,忍不住大聲說。
陳橙也認(rèn)為蕭靖越太過分了,她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怎么能給黎歌下跪!
另外一個女孩說:“這有什么好過分的,陳橙明明知道四爺有妻子,還提出要和四爺一起吃晚餐的條件,這不是明擺著要勾引四爺嗎?陳橙不過是為了顯擺自己而已,讓四爺認(rèn)識她的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