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風一動不動,緊緊盯著華國棟。
看得華國棟也有些心中發憷,心道:師父這是怎么了?怎么見了我,不說久別重逢的喜悅了,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我有哪里得罪或怠慢的地方嗎?還是說我沒有親自出門迎接!?
正待解釋幾句,這時葉風忽然輕哼一聲,淡淡地開口道:“你掛念我什么?是覺得我不在了,就沒有人給你撐腰了么?”
此話一出,驚得華國棟冷汗連連,忙道:“師父何出此?徒兒實在是不知!!!”
“哼,你在外干的好事!”葉風冷冷質問,“以為我不知道么!?”
“是……是何事?”華國棟一頭霧水,弱弱的問,“難道是剛才……門衛們沒能認出師父您來,怠慢了您老人家!?”
“還給我裝傻?”葉風厲聲問道,“外面街道,更換牌匾一事,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啊!?”華國棟聞,又是一驚,沒想到葉風登門問罪,竟然是為了這么一點小事?
可問題是,看葉風如此嚴肅的模樣,也不像是跟自己開玩笑的樣子,一時間華國棟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呆愣在了原地。
而見華國棟如此這般,葉風也不禁嘆了口氣,看來尉遲靖邦的猜測沒錯,此事果然跟華國棟有關,而華國棟對自己不敢有所隱瞞,所以現在才如此惶恐。
“你就因為丟失了府尹一職,如此大動干戈,不惜牽連無辜百姓?”葉風語氣稍緩,再一次質問。“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一點像是個府尹!?”
“……”被師父一番數落,華國棟也是慚愧不已,“我……我就是不服氣!他……他不過是解鎖了八檔基因,憑什么就能取代我!?師父,如果你在的話,他們哪個敢……”
“混賬!”葉風厲聲打斷了華國棟的話,“人家能當上,是人家的本事,你憑借我的威望,即便是坐上府尹之位,又能如何?于國于家,有何益處?反倒是因為失去了府尹之位,竟做出了牽連無辜百姓之事?這是堂堂府尹能夠干的么!?”
“師父教訓的是……”華國棟喃喃地道,“但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就是波及一些小商小販,那又怎樣?士農工商,他們本就是在社會的最底層,就算沒有這一次的整改,他們也會遇到其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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