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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蕭靖越吃過午飯,就坐在病床邊工作,陪著黎歌。
工作累了,就看看一旁躺著的老婆,他又不覺得累了,反而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很奇怪,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再苦再累,只要看到那個人,全身的疲憊就沒有了。
蕭靖越溫柔一笑,低頭看手機,就看到一條錄音進來。
蕭靖越凝眉,點開一看,是一段秦雨和林逸豪的對話。
蕭靖越眼神冰冷,原來,這一切都是秦雨和林逸豪做的。
蕭靖越無心工作,給云青霄打電話。
“靖越,歌兒醒了嗎?”云青霄問。
蕭靖越蹙眉,云青霄這歌兒兩個字很刺耳。
“云青霄,換個稱呼,歌兒只能我叫
云青霄有些懷疑給他打電話的人不是蕭靖越,他一看,是蕭靖越的備注沒錯。
“你喝酒了?”云青霄一本正經(jīng)的問。
原本就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在顧北面前,會腹黑幾句,平時真的很死板。
江予城一度以為云青霄和蕭靖越這種性格的人找不到老婆,偏偏兩人現(xiàn)在都心有所屬。
蕭靖越:“沒有,你們來病房外邊,找到下毒的人了
云青霄很驚訝,他掛了電話,這下給他省下了不少時間,可以不用他親自去查了。
他都好幾天沒有去找顧北了。
“走吧,上去,下毒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
江予城憤怒的問:“誰?”
云青霄站起來,把電腦合上,放進電腦包,才說:“不知道,靖越?jīng)]說,讓我們過去.
幾分鐘后,蕭靖越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他看了一眼黎歌,確定沒有被驚醒,他才站起來往外走。
開門出去,見到江予城也在,蕭靖越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江予城心虛的底下頭去。
蕭靖越直接看著云青霄說:“是秦雨和林逸豪做的
“我靠,這秦雨和林逸豪簡直是畜牲,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們
江予城罵罵咧咧是要離開。
蕭靖越給蘇沂使了一個眼色。
蘇沂快速拉住江予城,“江總,你太沖動了,你等著爺把話說完在去也不遲呀!”
江予城甩開蘇沂的手,憤然道:“蘇沂,你覺得我還忍得了嗎?你都不知道,我們這一天一夜是怎么熬過來的,我特么不知道想了幾千想,我到底哪里做錯了……”
“得得,只有你一個人不好受嗎?大家都不好受,但你這樣沖動的走過去,會破壞了四爺?shù)挠媱?,你先聽聽四爺怎么說,你再過去也不遲
蘇沂覺得,江予城這腦子,很多時候是不正常的。
不對,是談戀愛的男人腦子都不太正常。
他們冷酷無情的四爺,現(xiàn)在就像一個多情的小白臉,他看著挺不習慣的。
江予城又默默的走回來,看著蕭靖越,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蕭靖越?jīng)鰶龅难凵窨粗骸澳阏f什么我沒聽見,再說大聲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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