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還好傷的不重,只是撞到了頭部,腳腕摔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上石膏,醒過來就沒事了。”
“謝謝!”蕭靖越松了一口氣,眸中隱忍的痛意漸漸釋放。
腳受傷,要修養(yǎng)很久,她那么好動的人,會很不開心。
他給黎歌辦理了高級病房,就去病房陪著黎歌。
柔軟的病床上,黎歌靜靜的躺著,,她臉色蒼白,額頭上裹著紗布,沒有一點生機。
蕭靖越最害怕這樣的她。
他喜歡鮮活的她,在他面前會害羞,會傻笑,會看著他的容顏發(fā)呆。
那是她動心的表現(xiàn)。
每次看到她發(fā)光的目光,他就忍俊不禁,能迷住自己老婆,他很榮幸。
最近幾天,她體已經(jīng)住在抗拒他的接觸,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他過得無比幸福。
可這幸福還沒多久,她又受傷了。
蕭靖越坐下,拉著她的手,手上有好幾次擦傷,指縫里還有血跡。
他心狠狠痛了一下,他站起來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出來,讓她把手洗干凈。
黎歌并沒有昏迷多久,到了晚上八點,她就醒了。
她睜開眼看的瞬間,感覺手被一雙大手握著,正慢慢收緊。
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她才明白在醫(yī)院里。
蕭靖越見她醒過來,激動無比。
“老婆。”他聲音出奇的啞。
黎歌看著他猩紅的眼眸,他哭了嗎?
心間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他很擔心她。
“嗯!我醒了,沒事,就頭有些暈。”黎歌想起了車禍的事情。
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尸體了。
“對不起!老婆,這次我又沒有保護好你。”
他承認陸逸琛罵他混蛋的話了。
黎歌見他自責(zé),心底沒由來的一疼:“你不用自責(zé),你自責(zé),撞我的人不就更開心了?是那些壞蛋太壞,和你沒關(guān)系。”
“你沒聽過一句話?一個想殺你的人,不管你怎么防備,總會有機會下手的。”
“對方想對我下手,應(yīng)該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跟了我這么久,才找到機會撞我,而且還是抱著必須要撞死我的心態(tài),這個人必須抓到。”
商場鬧事的夫人后面的幕后主使還沒有找出來。
她這里又開始出事了。
不知道是誰對她這么大仇恨?
非得要她死!
她回來瘋狂的沖浪之后,她算是明白了,她就是個招黑體質(zhì)。
不管有沒有遇到蕭靖越,她都會被黑。
更何況她還是蕭靖越的妻子,有了這一點,就更招黑了。
蕭靖越見她還有心思開玩笑,心疼的同時,心情也好了很多。
“歌兒,你有沒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他俊目靜靜凝視她。
黎歌眨眼:“為什么會這樣問?”
她還是什么都是想不起來。
換句話來說,中了黑術(shù)的人,是很難再恢復(fù)記憶的。
基本上是不可能恢復(fù)記憶,除非當時服下解藥。
可當時只有一顆解藥,唯一的一顆解藥她給了蕭靖越。
當時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心里一定是很愛他的。
黎歌心底自我感動了一瞬。
蕭靖越說:“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男女主失憶了,出現(xiàn)了一次意外撞到了頭,又意外的恢復(fù)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