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背上醫(yī)藥箱,戴好他和裝備,比起這里,帽子,手套,口罩,一樣一樣的往身上戴。
秦墨琰震驚:“小子,你這么怕冷?”
謝硯滿眼堆笑:“秦叔叔,年紀(jì)大了,怕冷。”
秦墨琰嚇了一跳,他都年紀(jì)大了,那他算啥?
謝硯又看像蕭靖越:“我先走了,明天下午再過來,嗯……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早上不要給我打電話。”
意思很明顯,早上不要打擾他休息。
冬天了,他在冬眠。
蕭靖越現(xiàn)在是知道謝硯有多怕冷了,“師兄,你趕緊回去冬眠吧。”
謝硯寫了寫,背著醫(yī)藥箱離開,走到門口,他又轉(zhuǎn)過頭來,感激的看著蕭靖越:“靖越,四合院里真的很暖和,你要不把這房子賣給我吧,我以后冬天就在這里過了。”
閑來無事,扔兩個(gè)紅薯在里面烤,再泡一杯茶,過得很愜意。
蕭靖越目光微轉(zhuǎn),循循善誘:“只要師兄能早點(diǎn)把歌兒治好,我就把四合院送給師兄。”
謝硯目光倏然一亮,“真的。”
蕭靖越靜坐不動(dòng):“真的。”
謝硯覺得不錯(cuò),他不一定買得起,他治病收的是良心價(jià),不會(huì)亂收費(fèi),沒多少錢。
“可以,我回去研究歌兒的病情。”謝硯開心的離開了,他是真的很喜歡四合院。
秦墨琰:“……”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蕭靖越垂眸看著沙發(fā)躺著的愛人,拉著她的手,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歌兒,過去很痛苦,但你心里有我,不會(huì)覺得苦!
他很自私,但他只想他的妻子記得他。
睡夢的的黎歌隱隱皺眉,她似乎很痛苦。
火……
熾熱的溫度,可怕的血……
她口中喃喃自語,“好熱……別過來,別傷害我的孩子……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蕭靖越聽到她的夢語,瞳孔巨顫,對(duì)于歌兒來說,最讓她心痛的是那場蕭寒擎和黎漾對(duì)她的傷害。
大火,孩子,毀容,生孩子,幾乎都是在那一夜發(fā)生的,也成為了她心里一輩子的痛。
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痛苦。
“歌兒,不難過,想不起來我們就別想了,醒過來好不好?”蕭靖越跪下沙發(fā)旁,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滿眼痛楚。
秦墨琰看著女兒痛苦的模樣,無奈又心疼,他悄悄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妻二人。
黎歌很難受,她想逃離,想逃離那熾熱的地方,她拼命的想逃,可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沒辦法逃走。
“別過來,給我滾開,別傷害我的孩子,別傷害……”
“滾……”稀碎痛苦的聲音,讓蕭靖越心如刀割。
他低頭,吻了她臉上的淚水。
低聲在她耳邊安撫他:“老婆,我在旁邊,別怕。”
輕聲溫柔的聲音,直達(dá)心靈,黎歌緊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
她猛的睜開眼睛,猛的撞進(jìn)他深邃擔(dān)憂的眼眸里,她心背什么很狠觸動(dòng)了一下。
蕭靖越激動(dòng)的看著她:“歌兒,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