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側夫人見狀,就也起身,恭敬地看了一眼薛玉容,開口說道:“夫人,我也先告辭了。”
兩位側夫人都走了,剩下的幾個妾室,誰還敢留在這啊?
一時間,人走鳥獸散。
屋中只剩下玉姣和薛玉容以及薛玉容身邊的趙嬤嬤還有大丫頭翠珠了。
玉姣站在那,腳底生根,不敢輕舉妄動,薛玉容不發話,她可不敢主動離開這。
薛玉容抬起手來,把手中的茶盞往前扔去。
咣當一聲脆響。
那茶盞先砸到了玉姣的身上,又落在了地上。
薛玉容冷笑著說道:“賤人!不就是有了孩子嗎?也敢當著我的面擺譜!”
玉姣心中跟著冷笑,不就是因為孟側夫人有了孩子,老夫人許諾,若是這一胎能生出兒子,就考慮抬孟側夫人為平妻,薛玉容才著急讓自己進府嗎?
薛玉容看向玉姣,冷聲說道:“沒用的東西,晚上的時候,來我的院里!”
玉姣錯愕地抬起來,來……薛玉容的院中?
晚上蕭寧遠不是要來見薛玉容嗎?薛玉容這意思是……叫自己再侍奉蕭寧遠一回?
傍晚。
下了一天的,稀稀拉拉的雨不但沒有停,反而大了起來。
玉姣站在薛玉容門口的檐下,先瞧見打著燈籠的小廝藏冬,走在前面引路。
接著便是走在后面,獨自撐傘的蕭寧遠,他闊步走到門口,隨手把手上的傘遞了出來。
玉姣連忙伸手去接。
兩個人的手,若有若無地觸碰了一下。
蕭寧遠不耐煩地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等著瞧清楚了玉姣的臉,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今天白天那個脖頸雪白的丫頭嗎?
玉姣察覺到蕭寧遠在看自己,連忙開口說道:“主君,夫人已經在屋內等著你了。”
蕭寧遠點了點頭,這才推門往里面走去。
薛玉容還沒到傍晚,就開始等蕭寧遠過來,叫人把酒菜溫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瞧見蕭寧遠過來,就歡喜地迎了上來,主動幫蕭寧遠褪身上的暗紫色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