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玉姣始料未及的。
錦葵繼續(xù)道:“不過這件事,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過薛玉姣,你記著,等你真為主君生下孩子,你的下場,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
玉姣聽了這話,目光微微閃動,語氣似有歡喜:“所以你也覺得,我能為主君生下麟兒嗎?”
錦葵聞頓時被氣到吐了一口血:“薛玉姣,你是個蠢貨嗎?我是說,薛玉容,會去母留子!”
玉姣張嘴還想再說。
但是宋婆子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了:“玉小娘,您的話說完了嗎?我等還急著去主君那交差。”
玉姣往外走來:“好了。”
和宋婆子擦肩而過的時候,玉姣對著宋婆子吩咐了一句:“聽聞嬤嬤有一種,可以短暫麻痹人痛感的藥物。”
玉姣繼續(xù)道:“給她用上一些吧。”
宋婆子疑惑地看向玉姣。
玉姣繼續(xù)道:“她的叫聲,有些吵。”
宋婆子聞點頭:“是。”
她還以為這位玉小娘,會讓自己好好折磨一下錦葵呢,沒想到竟說了這樣一番話。
回去行刑的時候。
宋婆子往錦葵的口中,塞了一個藥丸,接著道:“虧得玉小娘仁善,讓你少遭些罪!”
此時的玉姣,一邊往攬月院走。
心中一邊琢磨著剛才的事情。
那錦葵……竟覺得,自己未來會有孕,絲毫沒有懷疑過,自己生不下孩子。
所以……用香囊下毒的事情,不是錦葵做的吧?
想到這,玉姣更是覺得遍體生寒。
錦葵雖不是什么好人,但若真沒做過此事,那便罪不至死。
可……她能做什么?
她除了讓錦葵少遭一些罪,什么都做不了!
畢竟……錦葵自己都認罪了,她又能做什么?
她在這伯爵府上,已是舉步維艱,如履薄冰,可沒有余力去管別人的閑事。
她還得留著自己這條命,往上爬,把自己珍視的小娘還有弟弟,拉出泥沼。
只不過香囊投毒的事情不是錦葵做的,又是何人做的?
這伯爵府的后宅,一共就這么幾個人,究竟是什么人,下了此毒手?
不是薛玉容、不是孟側(cè)夫人、不是錦葵,更不是自己……這府上,便只剩下季小娘和文馨最有嫌疑了!
玉姣想到這,心中便暗道,自己往后同這兩個相處的時候,要警惕小心一些。
尤其是那文馨,心思很多,往日里錦葵出來跳,十有八九都是文馨攛掇的。
蕭寧遠人在書房之中坐著。
宋婆子等人已經(jīng)來回稟了。
宋婆子恭敬且小心地對蕭寧遠說道:“主君,事情都辦妥了。”
蕭寧遠聞,臉上并沒有多余的神色,只是冷冰冰地說道:“知道了。”
宋婆子繼續(xù)道:“還有一事……”
蕭寧遠問道:“何事?”
宋婆子這才道:“老奴行刑的時候,玉小娘來了落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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