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紅著眼睛啜泣著。
宣平伯則是被藏冬押著,跪在地上。
蕭寧遠(yuǎn)看向玉姣,溫聲道:“是斷他的手,還是斷他的腿。”
玉姣抿了抿唇,紅著眼睛沒說話。
宣平伯梗著脖子說道:“蕭寧遠(yuǎn)!你是要對我動私刑嗎?”
“你身為宣平伯,卻妄圖欺辱侯爺之妻,斷你一手一腳,已經(jīng)算便宜你了!”蕭寧遠(yuǎn)冷笑道。
宣平伯看向薛玉慈,開口道:“玉慈,玉慈,你求求你妹妹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薛玉慈怒目看向宣平伯,恨聲說道:“我為什么要求阿姣!你做了如此有悖人倫的事情,就該受到懲罰!”
蕭寧遠(yuǎn)聞,倒是看了薛玉慈一眼,似乎有些詫異。
薛玉慈堅(jiān)定地開口:“阿姣,你說,你想怎么做,我都絕無二話,也絕不怪你!”
玉姣看向薛玉慈,問道:“阿姐,若是希望,你和他和離呢?”
薛玉慈微微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玉姣:“阿姣……你……”
此時(shí)的薛玉慈,哪里會不清楚!
玉姣這一番謀劃,為的是什么!
忠勇侯府的人,不方便管宣平伯府的家事,可玉姣卻順?biāo)浦郏屝讲肓司帧?
宣平伯覬覦妻妹。
這件事給蕭寧遠(yuǎn)知道了。
那么,這件事就和忠勇侯府有了關(guān)系。
只是這樣一來,玉姣怕是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xiǎn)。
薛玉慈紅著眼睛說道:“我愿意,阿姣,我愿意和他和離。”
阿姣尚且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自然不可能愚蠢到此時(shí)來拆阿姣的臺!
更何況,這的確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玉姣這會兒又看向蕭寧遠(yuǎn),開口道:“主君,宣平伯此人心術(shù)不正,我想讓我阿姐,同他和離。請主君做個(gè)見證可好?”
蕭寧遠(yuǎn)聽了這話。
若有所思地看了玉姣一眼。
好一會兒,蕭寧遠(yuǎn)才道:“你是苦主,你想如何便如何。”
玉姣便盯著宣平伯冷聲道:“賀茂元,我問你,是想斷手?jǐn)嗄_,還是簽下和離書?”
宣平伯此時(shí)被人拿了短處。
這會兒當(dāng)然是不想斷手?jǐn)嗄_的。
但說起和離,永昌伯還是忍不住地說了一句:“和離?這不可能!若是你真想薛玉慈離開宣平伯府,我可以賞她一紙休書!”
玉姣冷聲道:“主君,若是他不肯簽這和離文書,便斷了他的手吧!”
蕭寧遠(yuǎn)瞥了藏冬一眼。
藏冬本就摁著宣平伯,此時(shí)抓起宣平伯的手就要用力。
宣平伯忍不住地嚷嚷了起來:“我簽,我簽!”
對于宣平伯來說,薛玉慈只是一個(gè)可以隨時(shí)打罵的玩意兒,一個(gè)庶女而已。
自然比不上他的一只手重要。
玉姣吩咐春枝拿了筆墨過來,提筆為二人寫下和離書。
然后命那宣平伯在上面簽字畫押。
最終。
玉姣將這封和離書,遞給了薛玉慈,溫聲道:“阿姐,生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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