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來,開口道:“娘娘,公主,請你們將手臂抬起來。”
那醫官繼續道:“得罪了。”
說著就捧著玉姣和拓跋柔的衣袖子,聞了起來。
接著,那醫官的臉色微微一變,就開口道:“公主和娘娘的衣服上,都有瘋馬草的味道。”
玉姣不知道什么叫做瘋馬草,可一聽這名字也明白這是什么東西了。
拓跋柔的那匹馬,先瘋掉了,至于她,身上的味道淡一些,所以后瘋的。
因為她選的那匹馬,有些過于穩重了,所以最后“清醒”得也快一些。
拓跋恭道:“陛下,您現在怎么說?”
蕭寧遠沉聲道:“我會給王爺一個交代。”
拓跋恭便道:“其實也不用什么交代了,不如您就將這玉妃賜給本王,讓本王自行處置,這件事便了了如何?”
玉姣聽到這,心頭一跳,看向那拓跋恭。
這拓跋恭是找死嗎?敢當著蕭寧遠的面提這樣放肆的要求。
莫說蕭寧遠對自己用情深,就算蕭寧遠不把自己當回事兒,蕭寧遠身為一個帝王也不會當眾讓出自己的女人。
這簡直就是有損天家威嚴!
果不其然,拓跋恭這話一出口,蕭寧遠的神色就冷沉了起來,殺機重重。
至于蕭寧遠身后跟著的徐昭,此時也恨不得啐一口到拓跋恭的臉上。
那拓跋恭開口說完,便笑著說道:“不必緊張,不過是個玩笑罷了。”
蕭寧遠沉聲道:“但這個玩笑并不好笑。”
“王爺,玉妃救了你的妹妹,這是不爭的事實,就算公主被人算計,的確和我大梁有關,但玉妃無錯。”蕭寧遠瞇著眼睛說道。
“希望王爺不要拿玉妃,再開這樣的玩笑,不然……孤,可不會把王爺當成客人了。”蕭寧遠說這話的時候,天威盡顯。
蕭寧遠雖然不可能把玉姣交出去。
但,這件事總得解決。
不多時。
眾人就一起回到了圍場的營地。
楚欽月和秦宜蘭,此時已經在營地了,秦宜蘭瞧見拓跋柔完好無損地回來了,眼神之中有些許失望。
但很快,秦宜蘭便迎了上來:“陛下,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圍獵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蕭寧遠盯著秦宜蘭,腳步微微一頓,冷聲道:“有人在拓跋公主的衣裙上,放了瘋馬草熬出的香膏。”
說到這,蕭寧遠便揚聲道:“給孤徹查此事!”
蕭寧遠說完,又看著拓跋恭說了一句:“王爺,您放心,孤一定給公主一個交代。”
“哎,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拓跋柔正說著。
就被拓跋恭呵斥住了:“閉嘴。”
拓跋柔委屈地撇唇,她這位兄長,可真是太兇了。
蕭寧遠差人去查,沒多大一會兒,便有人來稟告:“陛下,在楚妃娘娘那……發現了這個。”
說著,那人就舉起一個小瓷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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