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嘆息了一聲:“只是可惜,我病了,若不是病了,我真想現在就回北燕去?!?
走這一場,見識了花花世界后,她也終于發現,自己更適合怎么樣的生活。
玉姣溫聲道:“那公主就好好養病,等公主病好了,再回去?!?
“而且公主既然暫時走不了,就放寬心,安心瞧瞧這大梁的新奇。”玉姣笑著說道。
拓跋柔點了點頭。
玉姣從拓跋柔處出來,特意去尋了秦宜蘭一次。
將拓跋柔沒有入宮想法的事情,告知秦宜蘭,免得這秦宜蘭,又暗中動手,讓本來的簡單的事情越發復雜。
但很顯然。
秦宜蘭不太相信玉姣:“你說她不入宮,就不入宮了?誰知道,這是不是她的緩兵之計?”
說到這,秦宜蘭冷笑了一聲:“可是昨個兒還活蹦亂跳的,今個兒就病得柔弱不能自理,誰知道是不是她裝的?”
玉姣微微斂眉沒說話。
秦宜蘭看著玉姣冷嗤了一些:“沒用的東西,怪不得你斗不過那楚欽月,這么點伎倆就將你騙過去了!”
玉姣見秦宜蘭這樣,就知道無法說服秦宜蘭了。
只好先從秦宜蘭那離開,她也只能提醒蕭寧遠,注意防范秦宜蘭。
但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如今也只能希望,拓跋柔快點好轉起來,離開大梁。
玉姣一走,青綾就看著秦宜蘭問道:“郡主,若那拓跋公主沒有入宮的心思,我們也要動手嗎?”
秦宜蘭似笑非笑:“不管拓跋柔入宮不入宮,這拓跋柔都得出事兒!”
“局勢不亂,那蕭寧遠怎么可能甘心,讓我坐穩皇后的位置?”秦宜蘭嗤了一聲。
如今的汴京,已經是亂粥一鍋。
人人各有各的心思。
秦宜蘭想要弄死拓跋柔,引北燕外敵,以此來強化秦家在大梁的重要性,保住她的后位。
楚欽月想利用蕭寧遠弄死秦宜蘭后,她在弄死蕭寧遠,利用拓跋恭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
而拓跋恭,想要大梁內亂后,蕭寧遠再死了,群龍無首,他好攜大軍入大梁,得到大梁后,再反逼北燕,自己成為這兩國共主。
至于蕭寧遠,卻不知道如今是何種心思了。
……
拓跋柔病倒,這次圍獵便不可能繼續下去了。
就算拓跋柔沒病,出了這種事情,誰也沒辦法繼續圍獵。
回汴京之前的酒宴上,拓跋柔并未到場。
蕭寧遠頗為歉意的看著拓跋恭開口道:“這次是我大梁招待不周,讓公主受了委屈,我會送上封賞,補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