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多么純良的品質?
對于玉姣來說,不管蕭寧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她當初是怎么想的,她做出的事情,最終是救了葉云鋒的命,這也就足夠了。
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蕭寧遠讓玉姣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然后冷眸看向孟音音,沉聲道:“淑妃!沒想到你如今,竟然變成了愛搬弄口舌是非的人!”
“你也在邊關生活多年,你的兄長也是戍邊之人,這個時候你想的,不是玉妃救下的那條人命,而是想借此詆毀玉妃,簡直是太讓人失望了!”蕭寧遠繼續道。
孟音音沒想到蕭寧遠竟然這樣袒護玉姣。
她愣了愣,開口道:“陛下……臣妾……”
“好了,孤累了,現在不想聽到你說話,你回去靜思己過吧!”蕭寧遠沉聲道。
他到底還是給了孟鐸面子,沒嚴詞呵斥孟音音。
可就算如此,孟音音從玉姣這離開后,還是受到了不少的刺激。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后,狠狠地摔了好些東西。
“賤人!”
“賤人!”
她每每摔一樣東西,就要咒罵一句賤人,仿若那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東西,不是東西,而是玉姣這個人一樣。
良久。
孟音音終于把心中的情緒發泄殆盡。
她神色陰郁地看著滿地狼藉,冷笑了一聲:“看起來,本宮決計不能,讓薛玉姣這個賤人,活著離開陵城!否則,這后位……哪里還有本宮什么事?”
“不,不只要讓她死,本宮還要讓她身敗名裂的去死!”孟音音冷笑連連。
在侯府的時候,她斗不過薛玉姣。
在皇宮的時候,她也不是薛玉姣的對手。
可如今,情況不一樣了,這是在陵城!
她在陵城是如虎添翼,而薛玉姣在陵城,是孤立無援。
所以,這是她最后的,搬倒薛玉姣的機會了。
……
蕭寧遠在玉姣這用了飯,就歇在了玉姣這。
第二天一早。
玉姣醒過來,發現身邊的被褥,已經涼了。
她有些悵然的看著昨夜蕭寧遠躺過的地方。
此時春枝從外面進來,玉姣便問道:“陛下什么時候走的?”
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她這兩日,到了晚上根本就睡不著,不知道為何,昨天夜里靠著蕭寧遠,她竟然安心的陷入了睡夢之中,這一睜眼,就是現在了。
春枝開口道:“子夜時分,陛下就走了。”
“陛下吩咐了,說不讓奴婢們吵醒娘娘。”春枝繼續道。
“哦,對了,陛下還說,娘娘想做什么就放心去做,不必在意旁人怎么說?!贝褐ρa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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