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但這些,不是淑妃娘娘指使!”
“她并不知情!”
玉姣震驚地看向朱武……她本以為,事情敗露后,朱武和孟音音會互相攀咬。
可沒想到,事到如今,這朱武,竟然一力承擔了這件事。
不過朱武所有一句是對了,那就是沈寒時,的確查清楚了。
這會兒沈寒時拱手道:“陛下,還有一事,臣查到那日栽贓娘娘的兵士,購買赤膽草的記錄。”
“臣雖然不知,朱武行事,是否同淑妃娘娘有關,但臣可以確定,赤膽草一事,從始至終,玉妃娘娘都是被冤枉的。”沈寒時語氣平靜地陳述著事實。
他不只還了玉姣一個清白。
更是將那暗中,幫著孟音音謀害玉姣的人,捉了出來。
他這次,如此大費周章,便是想將這背后的人,都揪出來。
如此一來,不只可以肅清軍紀,更是可以借機在軍中,安插他們的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允許有謀害玉姣的人藏在暗處!
昔日,玉姣在宮中遇刺,人人都覺得是秦家之人的手段,可他卻知道,事情沒想的那么簡單。
后來,蕭寧遠下令封城,可拓跋恭還是將玉姣,暗中帶出了城。
可見,守城之人,必有異心。
當初守城的人,便是孟鐸的人!
沈寒時無意針對孟鐸,但不管是孟鐸,還是朱武,他都不允許,有人在他的眼皮子下,對她動手。
除卻情愛和執念之外。
這是他欠她的。
是的。
在玉姣看來,是她欠了沈寒時,悔婚入了忠勇伯府。
可在沈寒時看來。
他何嘗不覺得,是自己遲歸,沒能在玉姣最難的時候,護住玉姣周全?
若他當初,早早便將自身的事情處理好,早早將玉姣帶到自己的身邊,她又何須,去詭譎的宮中和人爭斗?
既是他當初有錯。
他便會護她周全!
玉姣看著沈寒時,聲音微微顫動:“多謝沈大人,為本宮證明清白。”
沈寒時拱手道:“這是臣的職責所在。”
蕭寧遠此時看向在場的孟鐸、朱武、還有孟音音,神色冷沉。
孟音音已經忍不住哭出聲音來:“陛下,臣妾有錯,臣妾沒有及時發現朱武行事,沒有阻止朱武……但這件事,真不是臣妾指使朱武的。”
蕭寧遠先看向朱武,冷聲道:“朱武以赤膽草,對將士們下毒,致一人身死,后又指使趙雄害皇妃傷龍嗣,又殺人滅口……死罪難逃。”
“誅!”
“孟淑妃……”蕭寧遠將目光落在孟音音的身上。
孟音音的心頭一顫,慌亂地往蕭寧遠的身邊跪爬而去。
“陛下……陛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抓著蕭寧遠的袖子,哭求著。
蕭寧遠正要開口,那朱武忽地就將腰間佩劍拔了出來,沖向了蕭寧遠。
“我一心為國,赤膽忠心,殺敵無數,如今陛下為了個女人,要殺我,我不服!”朱武說著,就奮力將劍刺向蕭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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