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對張麗完全發自內心的關心,我跟個孩童似的,手足無措。
完全失了分寸。
張麗一擦眼淚,把藥膏放下,轉身出門。
伴隨著衛生間嘩啦啦一陣流水聲,她重新返回。
她洗了手。
她用手指挖了一點藥膏,在我身上細細涂抹起來。
動作輕柔。
屋里陷入寧靜。
我卻不覺得尷尬,只覺得心里暖暖的,很溫馨。
直至藥膏開始起效,傷口先是冰涼清爽,繼而變得灼熱,最后開始又癢又疼。
我回過神,想起這藥膏的副作用,連忙抓住張麗的手。
“姐,我自己來上藥吧,你回去休息吧。”
張麗瞪了我一眼:“松手!”
她掙脫開,一邊動手,一邊教訓道:“都這時候了,還逞什么能?”
我局促的解釋說:“這藥有副作用,而且藥勁很大,我怕待會兒控制不住自己,傷著你?!?
張麗一翻白眼:“什么副作用,還能把你變成狼,把我吃了不成?怎么,這里頭有春藥,待會兒你會獸性大發啊?”
說完,見我沒回答,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漸漸地,她回過味兒來了,一臉驚奇。
“還真是?。 ?
我老臉一紅,羞澀的點點頭。
張麗噗嗤一聲,笑彎了腰,嬌軀不住的顫抖。
因為此前喝過點酒。
此刻,她顯得風情萬種。
她用干凈的那只手,在我臉上捏了捏,說:“要是我不來,你還想憋一晚上不成?”
我難為情的點點頭。
她手上頓時加了幾分力,把我的臉頰扯出一截。
“傻小子,你就不怕憋壞了身子?”
說完,她眉頭一皺。
“不對,要是有這副作用,上次是誰給你上的藥?”
她自自語起來:“我記得后來貝貝跟我提過一嘴,跟你一塊做事的,都是哪些人來著?”
“對了,白大小姐!”
她眼睛一亮,好奇的問:“是她給你上的藥?”
我攥緊拳頭,點頭承認。
藥力開始起效了。
張麗卻沒有終止話題,一邊給我上藥,一邊還促狹的問:“那天晚上,你們成好事了嗎?”
“沒有。”我努力克制心里的火,冷靜的說。
張麗不滿的嘖了一聲:“給你機會,你怎么就不中用呢?你個傻小子,分不清好賴。白大小姐多好,家世好,性格好,人長得漂亮。我也看得出來,她對你有好感。你要是趁著機會,半推半就跟她成了好事兒,這輩子都有底兒了?!?
隨著張麗的念叨,我腦海中浮現出白菲菲的身影。
那晚的零星片段,也不斷閃過。
我呼吸變得急促,逐漸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這時,張麗給我上好了藥。
她又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藥盒,取出繃帶,將我的傷口捆扎好。
做完這一切,她才發現我的狀態。
沒有恐慌,沒有羞澀,她噗嗤一笑,伸手把我的腦袋抱入懷中。
“傻小子。”
伴隨著溫柔的聲音鉆入耳朵,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也涌入我的鼻腔。
剎那間,我心里火焰洶涌不止。
仿佛火山噴發。
一聲低吼,我抱住她,將她摔到床上,紅著眼,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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