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一般動靜,根本傳不到這里。
能一路來到附近,至少也是白家的人,可白家人現(xiàn)在不都在這里了嗎?
猛然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不對!
還有一個白家人不在此處。
或者說,她剛才離開了。
那就是白樂樂!
我猛地起身,看向白菲菲。
白菲菲心有所感,二話不說,先把鑰匙取回,放到了身上。
下一秒,剛才出去查看的幾名白家子弟,神情驚慌的跑了回來。
在他們身后,跟著幾名身著短打,手持短棍的棍郎。
他們二話不說,抄起短棍,就將這幾名白家子弟打倒在地,手上毫不留情。
一時之間,哀嚎聲不絕于耳。
剩余的白家人見狀,紛紛嘩然一片。
“嘩啦啦”一聲,一大群棍郎從月亮門沖了進(jìn)來,氣勢洶洶。
一個清脆的聲音自院墻后響起:“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話落,白樂樂嬌俏的身軀出現(xiàn)。
四目相對,她俏臉猙獰,眼神含煞:“尤其是那對狗男女,絕不能讓他們走脫!”
一聲令下,那群棍郎咆哮著沖了過來。
這嚇壞了白家不少人。
他們沒有任何抵抗的念頭,反而不斷地往里縮。
有人大聲提醒:“他們是北典苑的人!”
我一臉無語。
白樂樂都現(xiàn)身了,你說這話還有什么用。
我以眼神示意,讓白菲菲保護(hù)好自己,而后主動朝那群棍郎迎了上去。
始一靠近,為首的棍郎大吼一聲,短棍朝我頭頂砸來。
我側(cè)身一避,趁他動作僵直的剎那,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
咔嚓一聲,他的關(guān)節(jié)瞬間脫臼,短棍脫手。
我隨手將他甩飛出去,阻攔住大批棍郎,同時腳尖一勾,將短棍挑起,握在手中,迅猛的朝前砸去。
剎那之間,四五個棍郎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這時,兩名棍郎一擁而上,短棍從兩個方向朝我招呼而來。
我手持短棍,左右抵擋,而后一腳踹出,將其中一人踢飛,沿途砸倒四五名跟在身后的棍郎。
沒有過多糾纏,我往后一退,回到正堂門口,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頗有些一夫當(dāng)關(guān)的感覺。
而就這么十來秒的時間,大批人馬已經(jīng)沖到了此處,將我們團團圍住。
白樂樂也手持一把刀,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我抬眼一看,心中一沉。
這人數(shù)可不少,估摸得有四五十。
除了北典苑的棍郎,還有許多人混雜其中,且各個手持短刀,明顯是從外面找來的人馬。
眼見這么多人,竟然沒能第一時間將我們拿下,還傷了好幾個,白樂樂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群廢物,連一群綿羊都摁不住!”
白家眾人,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嚇得驚慌失措。可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并未作鳥獸散。
他們紛紛團結(jié)起來,把老少護(hù)在身后,拿起手邊的東西當(dāng)武器,一個個神情戒備,和白樂樂對峙起來。
白家老三推開人群,走到最前面,陰鷙的眼神掃了一圈,面皮不斷抽搐。
“白樂樂,你要反了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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